雪嫣忽然想到什,谢策这两日没有上床,也几乎很少触碰到她,他是怎压抑蛊性。
雪嫣脑中闪过精光,她直以为是做梦梦到谢策夜夜抱着自己,兴许压根儿就不是梦,是他趁自己睡熟,悄悄摸上床。
雪嫣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所以这两天自己心烦意乱,全是有原因,她像是终于给自己异常找到理由,当即就要去找谢策证实。
心月不明所以,紧跟上她提醒,“姑娘,宴席不是今日。”
雪嫣低头看眼还被她捏在手里帖子,交给心月道:“你帮去回绝。”
雪嫣走到那棵老槐树前,不过才几日,花开又盛许久,累累硕硕挂满树,她仰头抬指拨两下垂落花瓣,将染花香指尖放到鼻端,嗅到花香,雪嫣欢喜抿个笑。
想到那日摘花要做槐花来吃,结果也没吃成,雪嫣便想去找来心月来在摘些。
正寻着心月,就看到她从长廊那头过来。
“姑娘。”心月几步走上前,手里还拿张烫金帖子。
雪嫣问她是什。
“等等。”雪嫣急声说着从谢策身上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什。
就好像有什深藏秘密要被勘破,让她极度抗拒。
谢策黑眸轻眯,无声审视着她神色,慢慢松开手扶着她起身,又替她整整压皱裙摆,“急什?”
雪嫣不去理会他,小脸再次挂上冷冰冰神色,才让心月进来。
谢策看着她故作冷漠娇颜,低眉轻笑声。
愉悦,他会时时刻刻为她发狂,且永远不会腻,只会成为附骨瘾。
谢策像是顺毛样抚着雪嫣后颈,看似温柔,可天生力量上压制让雪嫣根本不能挣脱。
“感觉有些要控制不住。”谢策意有所指句话让怀里人立刻僵住身子。
谢策甚至能感觉她敏\.感激颤,他在雪嫣看不见地方勾唇,“这几日可都没上床,那听话,囡儿是不是该奖励下。”
谢策浓暗眸光凝住雪嫣,就在她眼里水色将将要溢出时候,大发慈悲道:“让抱会儿,再接着忍。”
心月道:“是林公子送来。”
雪嫣微诧,接过帖子打开,是林颂亭在诗社办雅宴,邀她前去。
雪嫣合上帖子,林颂亭虽然是以朋友之名相邀,但她岂会真不知道他意思。
谢策失去记忆时候都能折他条手,以他脾性,她若真答应去,林颂亭又少不要被磨砺。
而且她已经被自己这几日异常弄得心烦意乱,哪还有心思应付林颂亭。
他自认还算懂得识人辨色,小东西怕是不知道,自己欲盖弥彰模样,有多惹人怜爱。
可真是他心肝儿。
谢策也配合着她,如往常般规矩起身离开。
*
用过早膳,雪嫣在院子里散步,这些天她几乎都没怎下床走动,身体都躺有些僵。
倒不是他转性,完全是因为顾忌那两片娇滴滴花瓣才堪堪愈合,禁不住他再灌溉。
雪嫣水眸晃,明显松口气,抿住唇不吭声将脸侧到他胸膛上,耳边是他沉稳心跳声,和自己心跳声混杂在起。
……
心月在院里子晾衣,听到屋内有动静,想着雪嫣应当是醒,擦把手上前敲门。
“姑娘,奴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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