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书桌上拿起
把美工刀，在手心猛地划。
鲜血溢出，他却
最后天
晚上8点，志愿提交截止。乔默本以为他情绪会很低落，孰料乔臻却脸兴奋：“
和你说，在最后时候，改
志愿。”
乔默心里咯噔声。
乔臻继续道：“就是喜欢读金融，反正现在志愿已经不能修改，怎
着，这手偷梁换柱用得不错吧。”
乔默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眼手心，没有说话。乔臻早已习惯他冷漠，终于有机会考取梦寐以求专业，他眉眼间是藏不住笑意。
几天之后，江笙把乔默叫到书房。
江笙住地方离乔默高中距离太远，他就个人搬到学校附近处公寓里。
乔默临时个住处，客房都比乔臻家主卧要大上倍。
乔臻再次认识到他和乔默之间差距。
“清醒就走。”在书房里看着参考书乔默对他告别头也没抬，“昨晚用你手机给你妈发个短信，说你晚上在同学家过夜，回去别说漏嘴。”
乔臻晃晃脑袋，真情实意地说句：“谢谢。”
走。
乔臻看着他背影，想：这个弟弟看起来高冷不可靠近样子，实际上也没那不近人情。
他们关系大概是因此而开始好转起来。
乔臻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欠乔默这大笔账，也不好再像以前那样对他冷言冷语，得什好吃好玩也都会给乔默捎上份。
乔默面上还是冷冷淡淡，从来没给过他什反应，却也没把东西退回去。
她知道乔臻改志愿事。
“默默，你很让失望。”江笙看着他，把印着乔臻志愿文件摔在乔默脚下，“别和说你不知道。”
江笙声音冷得能掉出冰来，她高高在上地看着乔默，高傲冷漠样子让乔默仿佛又回到那年，他被带着伸手掐住小狗脖子，任凭小狗在他手下挣扎求生。
掌心温热柔软皮毛慢慢地染上鲜血，无数画面在他脑海里闪过，最后定格在桌上那碗狗肉上。
乔默胃部阵痉挛。
那天之后，两人关系又改善不少。
乔默想：如果他不是江笙儿子，如果乔臻身上不是流着乔家血，也许他们真能成为不错朋友。
乔臻大学志向是A大金融系。高二时候，这个志向就被他尘封。
江笙不会允许乔家私生子就读重点大学金融系。
高考完填志愿时，他随便填个普通大学大众专业，和经商八竿子打不着那种。
两人依旧不像真正兄弟那亲密无间，但也勉强达到普通朋友水平。
乔臻和校花恋情持续不到学期就走向终点。
分手那天，受情伤乔臻找不到别人倾诉，强行拉着乔默跑去学校附近夜宵摊买醉，乔默坐在长板凳上，脸嫌弃地看着满桌子烤串啤酒，最后还是没能忍住，抛下乔臻去旁边家24小时营业书店，从书架上随便挑本书看。
等他看完回到夜宵摊时，乔臻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第二天乔臻清醒过来时看着洁白天花板和屋子里陌生家具装饰，脸惊吓和梦幻，宿醉后头疼让他反射弧半天才想起自己应该是喝断片后被乔默带回他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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