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官沉默几秒,又用他那不着调语气笑道:“您说什呢,是监考老师啊。”
“别装。”时望伸手从监考官燕尾服下面拽出来条毛茸茸橙红色大尾巴,“你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五兔子被咬得那惨,狐狸吃兔子,可是明明白白写在食物链里。”
——之所以这是道填空题而不是选择题,是因为‘监考官’这个词旦出现在选项中,就会显得格格不入,考生会立刻察觉到。
监考官又沉默,但显然他已经无法再反驳,只好摘下黑色礼帽,露出头顶那
这场考试如果输,死亡倒不是最可怕,毕竟还有四条命,但他分数就会降到负二十,那就是必然出局,毫无回天之力。
时望无意识紧紧按着胳膊上刀伤,指甲几乎透过手帕深深陷进伤口之中,刺骨疼痛让他愈发清醒,紧接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脑海,短暂照亮混沌思路。
时望好像明白为什这是道填空题,而不是选择题。
因为正确答案旦作为选项出现在参赛者面前,就会立刻被察觉到特殊。因为真正答案与这些混淆视听选项完全不同。
他们都被那首奇诡恐怖歌谣给迷惑,但事实上这首歌内容根本无关紧要,只是用来吸引他们注意。抛开那些回归现实,从常识来讲,兔子怎可能会杀兔子呢?会杀兔子应该是……
“卧槽卧槽!”陆余星吓得不轻,连忙从兜里掏出条干净白手帕来,按在时望不断流血伤口上,焦急道:“你们两口子吵架吵得再凶,也不能真往自己身上剌口子啊,你生气你割自己手干什,你割他啊!”
容屿眼神非常不悦,金色瞳眸冷冷盯着时望,神色寒若冰霜。
看起来他也是真生气,但这种怒火是毫无道理,是他先挑起战火,先使阴险手段,那时望自然有资格用自己方式回击,哪怕是用身体上疼痛去抵御镇定剂药效。
如果想赢,就不要心疼对方,时望和容屿在这刻同时明白这个道理。
时望毫不退让盯着容屿看几秒,然后把蝴蝶刀还给陆余星,转身走向那群兔首少年。
时望抬起头,看向讲台上监考官,抹转瞬即逝橙红色如同火焰般吸引他视线。
哦,原来如此,这是贼喊捉贼啊。
时望站起来,步步向监考官走去。
监考官笑道:“怎,时望同学,要弃权吗?”
时望扬起唇角,露出个摄人心魂冷笑,紧接着他把抓住监考官衣领,将他狠狠掼在黑板上,压着他胸口欺身而上,阴沉沉道:“凶手就是你吧,老师。”
他蹲下身,仔细查看五兔子尸体,脖子被咬得喉管爆出,身体和四肢也都有被撕咬过痕迹,小腿骨头几乎都被咬断,只剩下点儿皮肉松松连接着,看起来颇为凄惨。
到底是谁干?
时望想起刚才三兔子露出那嘴可怕獠牙,但是他已经被大妈排除,那剩下那几只里……
不对,现在不能用排除法,只有选择题才可以用那种办法,就像陆余星所说,他必须跳出这个逻辑陷阱。
“还有分钟。”监考官友情提醒,时望没有理他,但心里确实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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