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自己没发现也就算,可严霆和齐哲居然都没察觉,这人绝非等闲之辈。
那人身材高挑,相貌英俊,气质高冷,黑发梳得丝不苟,眼睛却像黑猫样,是暗绿色。他戴着副雅致金丝窄边眼镜,上身穿着白衬衫与修身黑色马甲,搭配西裤与皮鞋,看起来就像是位从欧洲贵族府邸走出来执事。
男人上臂戴着袖箍,右手袖子处有个低调黑宝石袖扣,刻着个复杂家徽。
等等…那个家徽?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时望太熟悉这个图案,这是容屿家徽,神界中流通面值最大纸质货币,上面就是印这个家徽。
“滚蛋!”
时望可不觉得这个能眼也不眨杀掉十几人恶棍会忽然讲起礼仪道德,这可能性就跟容屿会乖乖躺下来让他操样,微乎其微,几乎为零,所以唯答案是,他在忌讳着什,所以不敢再调戏自己。
这种杀胚会怕什人?时望只能想到容屿,再联想起他们曾在天台上谈话,时望心里更加怀疑,也许容屿和严霆背地里做什见不得人勾当。
真麻烦,严霆本身就已经很棘手,如果容屿再因为某些理由袒护他,那没法玩!
“学校是学习地方,请各位不要在考场内谈情说爱,或谈论与考试无关事情。”
齐哲用他那严肃正经扑克脸与毫无起伏语调,还有随身携带军官证,使众人信服他,隐约明白严霆确实是个不好招惹坏人,想活命就得尽量避免与他单独接触。
反正在自介绍完毕之后,几个人已经默默转移到离严霆最远那个沙发上。
严霆个人坐着宽敞三人沙发,翘着二郎腿,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似真似假道:“齐长官,你这可是带头孤立人,好委屈啊。”
“你委屈个屁!”时望Q:①0②⑦083⑨4⑦抄起玻璃茶几上白瓷杯冲着他脸砸过去,冲口骂道:“你自己干过什心里清楚,别他妈在这儿装可怜!”
面对冲着面门砸过来杯子,严霆没躲,抬手准确截住,还轻轻放回茶几上。
所以这是容屿人?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客厅里几乎所有人都紧张起来,齐哲沉声问:“
不知道谁忽然来这句莫名其妙话,时望正想吐槽,忽然愣,心脏震,冷汗刷就冒出来。
因为这嗓音竟然不属于他们在场任何个人。
不速之客就站在沙发旁边,面色平静,不知道在那里站多久。
时望注意到严霆搭在沙发靠背上手指下子按紧,齐哲也瞬间紧绷起来,进入蓄势待发状态。
这说明他们也是在不速之客出声之后,才注意到这个人。
他遗憾端详着时望脸与饱含怒气眼神,啧两声,“你这脾气可太对胃口,真想把你抢回家,关起来当压寨夫人,可惜……”
他暂时还没有牡丹花下死意愿,虽然时望那点儿打架水平在自己眼里根本不值提,但如果不是做好赴死打算,最好还是别对他下手。
——因为虽然时望很好招惹,但他背后靠山可不是能惹得起主。
时望皱着眉盯着他,“可惜什?”
严霆大言不惭,“可惜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对有夫之妇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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