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是0吗?”
陆余星像个
陆余星说得头头是道:“人活着不容易,就更要讲究品质,你活得这糙是会遭报应…”
话音刚落,时望忽然脚下滑,扑通声掉进河里,溅起大片惊天动地水花。
“……”他湿漉漉从河里爬起来,头发滴嗒滴答往下淌水,像个水鬼似,眼睛哀怨盯着陆余星,“你是不是属乌鸦,这嘴怎好不灵坏灵?”
陆余星用两根食指在嘴边比划个叉号,很识相闭嘴。
时望蹚着冰凉河水走到石滩上,脱掉外套,双手抓住湿透T恤下摆,往上拽,利索脱下来,顺势甩甩头发上水。
时望心里酸涩,也许这个孩子并不懂得死亡意义,在他世界里,自己爸爸只是像往常那样失约,没有按时来接他而已。
但他并不能明白,那个人永远不会来接他。
时望有意想让城城更开心些,便带着他四处找野菜采蘑菇,甚至还把他抱起来举高,去摘树梢果子。
比起采集食物,他们更像是在玩。但岛上资源丰富,就算他们这样三心二意,最后也收获到不少东西。
时望把这些野菜、果子、蘑菇都拿回去给齐哲看。齐哲放下手里正在被军刀开膛破肚鱼,擦擦手上血,过来仔细过目遍,才首肯道:“都可以吃,去水边洗下吧。”
:“明白。”
他又指指旁边灌丛上红莓,“那个可以吃,不会死。”
“你确定吧?”时望用几张宽大叶子叠成个简单容器,过去摘些红莓。
城城也走过去帮忙起摘,他眼神无端灵动不少,不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显出种内敛喜悦。
时望看着他,故作轻松和他聊天,“城城,摘果子好玩吗?”
他赤裸着上身站在那里,用力把T恤里水拧干,却忽然发觉周围安静,扭头,看见齐哲和陆余星诧异盯着自己,那目光让时望恍惚间以为自己不是简简单单脱件衣服,而是在大庭广众下跳段脱衣舞。
时望莫名其妙,“怎?看干什?”
陆余星震惊道:“你…你怎能当着男人面脱衣服?”
时望:“???”
时望低头看看自己胸口,确认自己身上没有任何让人误会性别部位,他指指自己下身,“也是男…”
陆余星坐在火堆旁边颗石头上,用多余树枝编几个竹筐,时望顺手拿个,正好用来装清洗后果蔬菌菇。
他在水边找块平整岩石,边洗菜边问:“容屿呢?怎没看见他?”
“你前脚刚走,他也就走。”
陆余星把齐哲收拾好鱼条条用树枝串起来,架在火堆上烤,又问道:“你说这个鱼生烤好吃吗,没个盐没个酱。”
时望回头瞥他眼,“有口吃你就知足吧,咱们又不是出来旅游。”
他点头,“嗯。”
“在这里觉得开心吗?”
城城又点头,“开心,不用做题,也不用上补习班,还可以自己出门,很开心。”
时望愣愣,有些冒昧问:“城城,你不想爸爸吗?”
城城手顿下,接着他摇摇头,“爸爸经常那样,说好来接,但是等很久,都没来…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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