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闭上眼,懒散躺到他腿上,“红烧厉鬼。”
营地里大部分人都已经起来,Dean也信守承诺,在天亮前回营地,并且还做好早餐——可以拿在手上吃烤鱼串和新鲜水果。
欧阳昱起得很早,已经在营地里转圈,跟每个人寒暄几句,然后便进木屋,给伤患们换药,还把同样受伤齐哲也叫进来。
其实时望手上腿上也有些皮肉伤,就是当初给陆余星捡刀时留下,不过容屿给药效果奇好,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
时望直想找个机会骗容屿把诊疗室变出来,然后自己偷偷顺点儿药,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之后他们将坟墓恢复原样,回到营地里,时望背靠着木头柱子坐在地上,心事重重盯着浓黑夜。
慢慢,困意便涌上来,眼皮逐渐变得沉重,他睡过去。
本以为在露天睡晚上会非常难受,但第二天清晨,时望被营地里吵吵闹闹声音所唤醒时,身体并没有觉得疲乏。
他好像靠着什结实却又舒服东西,迷迷糊糊扭头看,正好对上容屿那温柔完美笑容,在黎明浅淡日光下显得格外优雅。
容屿亲昵拥抱着他,微笑道:“亲爱,早安。”
时望面色凝重:“但是对个生命垂危重伤患,就是致命击,对吗?”
齐哲点点头。
严霆摊摊手,“这算是证据吧,脚底下墓碑共有五个,如果他以前也杀过人话,解锁成就就很简单。”
时望看向齐哲,“齐长官,你觉得呢?”
齐哲沉思下,“医生没理由杀这些人。”
这偷老婆东西怎能叫偷呢,这叫夫妻财产共享。
“早……”
时望揉揉眼,往他怀里挤挤,“稍微再眯会儿…”
“怎?昨晚熬夜吗?”容屿帮他理理蹭乱糟糟头发,凑过去亲亲他额头,关切地问:“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还不是你害。”时望忿然瞪他眼,“忽然说什第二个狩猎者,害得们折腾到半夜,还做晚上噩梦。”
“是噩梦吗?”容屿故意笑着戏谑道:“但你昨晚睡觉时口水把衣服都打湿,这是梦见什?”
时望道:“和你想样。”
但是证据就在眼前,几人商量下,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先观望下,彻底弄明白欧阳医生目之后,再做打算。
严霆并没有表示什,他知道这些人向小心谨慎,即使放出鱼饵,也要试探多次不肯上钩。
事实上,现在他们注意力被转移到医生身上,严霆目就已经实现。
人类是会有这样弊病,很容易被未定新东西吸引视线,这三个人将用全部精力去猜测、去监控医生到底是不是狩猎者,然后他们就会疏忽件事,他,严霆,才是已经确定,危险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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