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猛地张开眼,华丽高挑天花板下子映入眼帘。
梦里最后句话是怎回事?他曾经是什?
头好痛,完全想不起来。
旁边伸过来只手,手背贴贴他额头,“好像有些退烧,保险起见再躺会儿吧。”
时望声音沙哑,“这是哪儿?”
真是不自量力。
至少严霆还能撑住,没有倒下。
容屿抱着时望转身向楼梯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虚无之中。
警卫心脏还在继续跳动,容屿并没有杀人,仅是看在时望面子上。
……
,不只是身体受寒缘故,心理因素也占很大部分病因。
容屿俯身把他抱起来,亲亲他滚烫额头,放缓声音,柔和道:“别怕,带你去休息……”
他顿下,甚至有些小心翼翼问:“好吗?”
容屿难得次征求他意见,但时望已经听不到,他陷入沉沉昏迷之中,脑袋无力靠在容喃凮屿肩膀上,呼吸急促,气息灼热。
容屿抱着他打算离开,警卫连忙追上来,“你要带他去哪儿?!”
“伊甸园之岛上空。”容屿温柔给他掖掖被角,“胃里舒服些吗?你想吃点儿什?”
“不…”
也不知道是说胃里仍然难受,还是不想吃东西,或是单纯不愿意与容屿交流。
忽然床头传来手机震动声音,时望下意识看过去,从自己手机屏幕上,看到齐哲来电显示。
好累…
时望朦胧之间,感觉自己好像独自走在条昏暗道路上,这条路长得看不见尽头,两边全是城市废墟,人类尸体堆积成山,耳边充斥着绝望哭喊声。
时望很累,两条腿重抬不起来。
他记不起自己为何在这儿,又为何要往前走,但他却不能停下,他必须直直往前走,就算流血,受伤,只剩下他个人,也必须直往前走。
因为他曾经也是……?!
容屿头也没回,“会照顾他。”
警卫抬起枪对准他,厉声道:“站住!这是们重要客人,你不能带他走!”
“说…”容屿顿住脚,回过身,脸色寒若冰霜,“会照顾他,需要再重复几遍?”
压抑怒火仿佛忽然找到发泄出口,股无形威压如同重锤从头顶坠下,压得人站都站不稳,几乎喘不上气来。
警卫手里枪啪下掉在地上,下秒,他脸上血色褪尽,整个人抽搐着倒下去,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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