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又晶莹药膏被柔和涂抹在后背伤口上,缓和刺痛感觉,时望有些诧异回过头,看到容屿眼帘低垂,正仔细为他上着药。
“这药药效不错,不过要完全痊愈,怎也得连着上周药。”容屿扫他眼,“会每天都来。”
时望愣愣,紧接着他充满敌意揣度着,“哦,身上有伤很难看对吧,影响你兴致?”
容屿似有似无叹口气,“差不多吧。”
他给时望涂好药,然后拉起被子虚虚盖在他身上,俯下身亲亲他额头,“再睡会儿吧,明晚会再来。”
因,是这些痕迹会引起容屿那些类似于自责、愧疚、心疼情绪,让他心脏紧紧皱缩起来,没有心思再去想那些暧昧事儿。
他本不应该产生这些感觉,尤其是对个“叛徒”,背叛他们这段感情叛徒。
但是这真没办法,即使现在时望想要离开他,想方设法与他抗争,容屿都无法真正对他狠下心来。
他可以无限制复活时望,也就代表着他能无底线折磨他,但是不行,下不去手。时望和别敌人或犯错下属不同,用鞭子和幻象惩治他下,已经算是容屿能接受极限。
时望丝毫不知容屿心里想什,他随手把T恤扔到地下,然后屁股坐在床上,冷漠盯着容屿,“来啊,还磨蹭什。”
说完之后,他便关灯,离开笼子。
时望觉得莫名其妙,他只知道容屿性格向冷酷残忍,但从来没见过他这样阴晴不定时候,对他时好时坏,让人捉摸不透。
容屿在他回头瞬间,便收敛眼中复杂思绪,重回那种从容不迫微笑,吩咐道:“别坐着,趴下。”
“真他妈烦,现在连姿势都要指定。”
时望恼火往床上趴,“行吧?要做就赶紧做。”
他就当被狗咬,长痛不如短痛。
容屿拿起桌上药膏,走到床边,时望本能绷紧身体,但等会儿,也没等到那屈辱又疼痛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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