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时望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很有节奏感流行摇滚乐穿透茶水间门板,清晰传到每个人耳中。
时望刚想推门进去,就听里面陆余星端着咖啡杯叹气道:“都好几天,小时那边点儿消息也没有,不知道他怎样。”
齐哲沉默片刻,似乎也不太确定,“容屿是他恋人,不管怎样,应该不会伤害他。”
“你知道个屁!那人看就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妥妥金玉其外败…败什来着?”
齐哲诚恳指导他语文,“败絮其内。”
“对,败絮其内变态,更别说小时还跟他分手,姓容就是典型渣男懂吗,道貌岸然,不提分手还好,提分手,还不知道怎报复小时呢,对,你再打个电话试试,看看能不能打通。”
叮咚——
电梯停在第十六楼,金属门缓缓向两侧推开,时望立刻站起身,“齐长官和陆余星在这层是吗?”
“对。”容屿言语之间溢满醋意,酸里酸气道:“你还记得这俩人啊。”
明明都把他这个相恋千三百年正牌男友给忘记,却记得两个相识不到个月男人。
“当然记得他们,又不是完全失忆。”
时望皱起眉,“别这样喊。”
“好吧,宝宝,你有没有想过这数字其实是分Q:①0贰柒08叁947数呢?”
时望表情凝固,眼里那点儿小得意瞬间烟消云散,就像春天花花忽然遭受寒冬凛风毒打。
他小心翼翼试探道:“满分是十分制吗?”
容屿摇摇头。
时望默默关紧门,回过头,“他们骂是你?”
容屿尽量保持着良好修养,微笑道:“是,听得很清楚。”
时望略显苦恼:“他们骂真好,怎就想不出来那多骂人成语呢。”
容屿:“……”
——真对不起啊,下回您骂时候给您拿本字典。
时望虽然嘴上这说,但心里也没什底气,他对齐哲和陆余星印象仅限于这是他在岛上认识朋友,起经历过几场生死考验,彼此感情深厚,但更细节他就想不起来。
时望走到最近个茶水间门口,隐约听见里面有汩汩倒水声和说话声,透过门缝往里面看去,个身材纤瘦高挑年轻男人站在吧台旁边,正在倒咖啡。
齐哲坐在沙发上,时望只能看到他背影,但那利落短发与健壮肩背线条,以及端正规矩坐姿,无不透漏着现役军人正直与自律。
反观正在喝咖啡陆余星…时望知道他向来不正经,不过几天未见,好像越来越不正经。长得好看是好看,双桃花眼微挑,留着长发还做挑染,甚至还化淡妆,看起来跟夜店牛郎似。
他跟齐哲俩人搁在屋里,旁边要是再放凌乱床,那就是活脱脱扫黄现场。
时望:“难道是百分制?”
容屿伸手摸摸时望脑袋,艰难道:“是这样,宝宝,其实是无限分制。”
时望:“???”
时望面如死灰,连容屿过分亲密爱称与触碰都无暇顾及。容屿话擦亮他模糊记忆,让他想起来,这个确实是分数来着,可怜巴巴、命悬线1分。
时望捂着脸蹲在电梯角落里,整个人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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