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茫然摸摸自己耳朵,突然出现在记忆里柔情与刻在本能敌意、畏惧交缠在起,让他陷入混乱之中。他无法正确辨别容屿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使他非常迷茫。
容屿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拿起耳钉亲手帮他戴好。
这也算是他表态吧,还给时望耳钉并不是那个居心不良定位器,而是最开始性质单纯礼物。
容屿想想,略有些莽撞俯下身,亲亲时望耳垂,皮肤温软与黑曜石冷硬结合在起,形成种令人怦然心动触感。
时望吓得哆嗦下,立刻抬起手想捂住自己耳朵,容屿在他耳边轻声道:“讨厌这样做吗?”
容屿帮他喃凮倒杯热牛奶,盯着时望那有点儿可爱、鼓鼓囊囊腮帮子道:“宝贝,送你件礼物吧。”
时望咽下嘴里东西,直截当道:“不要。”
被拒绝在意料之中,容屿毫不在意笑笑:“说送你不太恰当,应该说是还给你。”
他拿出个磨砂质感黑色礼品盒,放到桌上,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按着,推到时望手边。他眼里含着几乎溢出来笑意与温柔,专注看着时望,诱哄着:“打开看看。”
时望不耐烦伸手去扣礼盒盖子,却被容屿不轻不重拍开手,“先把手指擦干净。”
望二话没说,抄起床上抱枕,朝着容屿脸狠狠砸过去,大有直接砸死这变态气势。
时望怒气冲冲翻身下床,从床尾翻到自己被叠得整整齐齐牛仔裤,潦草穿上,连腰前拉链都没拉,就扭身去卫生间。
容屿在他身后亲密叮嘱道:“你顺便泡个澡吧,热水已经放好。”
砰!
回应他是声冰冷无情摔门声。
那嗓音低沉悦耳,像隽永悠长大提琴曲,奏响在华丽舞台之上。
容屿声音就和他外貌般完美无缺,更何况他有意趁男人容易情动早晨去勾引时
“……烦死你。”
时望敷衍在桌布上蹭蹭指头上面包屑,随手打开盒子。
颗六边形黑曜石耳钉静静地躺在白鹅绒衬布上,暗光流转。
这就像个信号,或者是把钥匙,时望脑海中尘封记忆仿佛忽然被掀开角,缕阳光照射进来,照亮某个非常久远画面。
这个耳钉,容屿曾经亲手帮他戴到左耳,然后俯下身来亲亲他耳垂,用很欣赏语气说道:“非常适合你,亲爱。”
容屿无奈笑笑,右手有意无意滑过床铺,修长而温凉指尖触碰到时望留下余温,他眼神温柔又变态兮兮叹道:“还是晚上时候更乖点儿。”
很快时望就出来,没有泡澡,仍然带着湿淋淋手,脸上水渍也没有完全擦干净,有几缕发丝在洗漱时沾上水,湿润贴在脸侧。
容屿无意多想,只不过这个细节让他不可避免联想起以前上床时,时望在他身下死死抓着床单,红着眼角剧烈喘息,脸上覆着层晶莹薄汗,打湿鬓发样子。
下身紧绷,容屿面不改色换个坐姿,架起长腿。
桌上已经摆好早餐,时望坐在离容屿最远椅子上,随意用带着精致刺绣设计丝织桌布擦擦手,拿起块鳕鱼三明治,大口大口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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