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看着她白色花边裙摆,心里猜测着,这里既然有女仆,那可能也会有卫兵,看来齐哲他们不止要小心“警察”,还得警惕那些游戏自带守卫。
他心事重重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来喝口,让僵硬发冷手脚暖和起来。
在他吃两块奶油饼干之后,容屿才慢悠悠过来,温和劝说:“这晚还不睡吗?想看画可以明天再看,熬夜对你身体不好。”
“现在就要看。”时望毫不相让盯着他,当他对上容屿温柔眼神时,不由得想起那幅画,心脏被刺痛下。
他立刻移开视线,扭开头生硬为自己找理由,“盗贼可能很快就会开始行动,需要事先勘查现场。”
他不太清楚保险库位置,但根据以前打游戏经验来说应该会在地下。
时望摸着黑来到楼梯口,周围片死寂,时望甚至能清楚听到自己呼吸声。环境很黑,对面墙壁上亮着盏昏黄灯,像朵萤火,光线仅够照亮周围几米范围,脚下长长台阶隐没在模糊暗色之中。
夜晚空气很凉,时望扶住旁边大理石扶手,立刻就感觉到股寒意从指尖窜上来。
他定定神,刚要往下走,忽然身后传来幽然苍老声音,像古老鬼魂般出现,“客人,您要去做什?”
心脏顿时狂跳起来,时望后背阵悚然,手臂上寒毛倒竖。
屿,那油画上主角怎可能会是他!
时望脸色阴沉坐起来,拿起手机离开卧室。
屋里其他两个人仍在沉睡,仿佛并没有注意到这微乎其微脚步与开门声。
分钟之后,严霆在黑暗中摸出自己手机,懒洋洋闭着眼,用拇指解锁屏幕,盲发条短信:“他过去。”
然后严霆随意把手机扔到边,继续睡觉。
容屿没怎为难他,他笑笑,“既然如此,就跟来吧。”
他这好说话,时望反倒是觉得不太对劲儿,他
身体僵硬足足五秒钟,时望才勉强冷静下来,回过身向管家笑笑,“不好意思,想去看下那幅画,你想想,是警察,如果连都不知道画放在那里,还怎防贼呢?”
管家探究看他几眼,老人精明老练眼睛就像狮鹫般锐利,仿佛能看穿切谎言。
时望后背衣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他下意识把手放到身后,握住枪。黑暗掩护他,藏起这个小而危险动作。
所幸管家没有再质疑他,“明白,请允许先去请示公爵大人。”
时望被他带到间等候室,女仆送上来杯热茶和碟点心。
城堡深夜走廊非常昏暗,时望用左手扶着墙壁,摸索着往前走,他谨慎拨出齐哲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不出所料,那边现在也没有睡。
经过简短交谈,时望知道他们正潜伏在附近树林里,从外面观察古堡情况。他们必须先摸清里面路线和守卫状况之后再展开行动,毕竟成功盗走油画判定标准有两条,,拿到油画,二,活着逃离古堡。
时望压低声音道:“先去帮你们看下,真油画可能放在保险库里,外面那幅是假。”
“好。”齐哲顿顿,又加句,“万事小心。”
时望挂断电话,继续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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