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暧昧灯光下,那半遮半掩于布料之下皮肤简直是白到发光,时望喉咙不由自主吞咽下,空气中仿佛浮起若有若无异香。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时望确实觊觎着容屿肉体,如果这块肉肯乖乖躺在砧板上给人吃就好。
可惜这不是任人宰割美味,而是强大又危险捕食者,只是凭借美艳外表和醉人香气把自己唯猎物吸引过来,吞吃殆尽。
容屿笑着重复时望说过话,“件,脱。”
时望猛地从幻想中醒过神来,迟钝张张嘴,“哦…”
嗯?好像是个图案?
时望个激灵,猛地睁开眼,把卡牌拿到眼前来仔细看。
个王冠图案映入眼帘,这简直就是寒冬腊月里太阳,下子驱散所有寒风和冰雪,时望下子跳起来,高兴得甚至想要歌颂上帝,感谢神明垂怜。
他有点儿得意忘形,完全被胜负心蒙蔽眼睛,像个调戏民女纨绔大爷似,高高在上指着容屿,“这回轮到你,你也给脱件!快点儿!”
话音刚落,时望就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儿。等等,他今天好像不是来干这个!
作镇定,“看够吗?下局。”
下局,容屿仍然拿到国王牌。
人生就是这样起起落落落落落,时望出师不利,连个起都没有,就连输五局。
时望在容屿命令下,迫不得已脱掉上衣,腰带,短裤和内裤。
就那个腰带,还是时望据理力争,非说腰带和裤子是两件衣服,才争取来次机会。可惜最后还是没保住自己内裤。
他,个几乎丝不挂人,竟然被只解开领带容屿给吸引。
时望装作若无其事样子,拿着抱枕走到对面,挨着容屿坐下,“来吧,下局。”
容屿饶有兴致打量他会儿,伸手揽住他腰,“怎过来,不怕?”
时望紧张咳嗽下,他知道自己是冒着被艹风险坐过来,只不过刚才容屿太性感,时望就像是飞蛾扑火小虫子,明知前方是条死路,却
容屿明知他是时冲动,大脑发热,但还是故意戏谑道:“真没想到,原来宝贝还觊觎着肉体啊。”
他微微抬起下巴,用骨节分明食指勾住领带,往下拽拽,然后松开领带,随手扔在玻璃茶几上。
黑色高档领带与黑色窄边丝带颈饰挨在起,像是某种暗示欲望默画。
如果时望脑子还正常话,就会发现此时容屿动作和自己解开Choker动作是样。
可惜此时时望脑子已经不正常,他呆呆地望着容屿,不知道是在看那张俊美脸,还是那只修长手,或者是因为解开领带,而敞开小片衣领下胸膛。
时望手指紧紧揪着抱枕,瞪着对面容屿,气得牙痒痒。
说实话他是有点儿上头,男人都是好胜,平时玩个手游五连跪都会气得上火,更别说是这种面对面、带有羞辱性质游戏。
旦上头,那就根本没有理性可言。
第六局,时望斟酌很久,他心脏砰砰直跳,身体紧张得都紧绷起来,直到容屿出言催促,他才挑选左边那张。
拿起来之后却不敢直接看,用手挡着牌面,眯着眼慢慢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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