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奋力推开他,容屿顺势松开手,笑笑,“好,乖乖,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没有弄疼你吧?”
时望看不见对方表情,但觉得他应该是笑,因为对方语气里带着点儿独有上扬和轻佻感觉,想到自己又被他嘲笑,心里就腾得冒起股火。
他像只被惹怒,bao躁小野兽般,凭着感觉凶猛向容屿扑过去,直接把他压倒在地板上。
时望分开两腿,跨坐在容屿腹部,低下头在他脖子上狠狠咬口,直到嘴里泛出
齐哲不会故意吓他,很显然进来另有其人。
时望手在沙发上摸索着,想找件武器,但手指只碰到柔软抱枕。
他想站起来,结果那人下子按住他肩膀,以个标准利落擒拿技,将时望胳膊扭到背后,膝盖顶着他腰,把他压在沙发上。
时望脸被迫埋在抱枕里,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费力扭过头,喘口气,拼命挣扎起来。
但对方力气非常大,单手压着时望就让他动弹不得,且力道掌握非常好,就算时望再怎挣动都无法逃脱,但也不会被弄伤。
房间。
时望坐在沙发上,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他听见开门和关门声音,接着那两个人脚步声就渐行渐远,屋里重归寂静。
没有光,也就是没有任何打发时间娱乐活动,他也不敢放音乐或电视剧听,担心声音会引来潜在敌人,也不能戴耳机,因为这会让他听不到外界动静,无法及时做出反应。
他就只能枯坐在沙发上,无聊又不安摆弄着手机。
当初齐哲给他手枪被容屿没收,就直没还给他,时望隐隐有些后悔,应该趁着昨天两人之间气氛不错,趁机把枪要回来。
这感觉太熟悉,时望瞬间就明白过来,恼羞成怒骂道:“艹你!你闲得蛋疼吗,非得过来找事是不是?!有病你就去医院治治你变态脑子!”
头顶上方传来声低笑,“宝贝,你怎点儿都不会审时度势呢,都落到这个地步,还敢出言不逊,要不是心疼你,可是会直接扭断你胳膊哦。”
就像要印证这事实似,他边说着,边加大手上力度,股火烧般酸痛通过手臂神经传过来,时望咬住牙闷哼声,恼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他妈到底是来干什?!”
与手上毫不留情动作不同,容屿嗓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是担心你怕黑,特意来安慰你。”
“你安慰方式就是直接把人压在沙发上吗?”
不管怎说,手里有样热武器,总是有点儿底气。
过大概十几分钟,时望听见房门那边传来开锁声音,接着门被吱吱呀呀推开,踩在地板上脚步声逐渐清晰起来,前后,略显杂乱,看来是齐哲和陆余星回来。
时望扭头“看”向房门方向,奇怪道:“这快就回来?楼下有别人吗?”
没有人说话,但时望感觉来人脚步声越来越近,无形气场如同温柔而强大潮水般推涌而来,完全黑暗中,时望什也看不到,但他知道那人已经离他很近,几乎能听到对方呼吸声。
时望后背出层细密汗,喉结紧张滑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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