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着,边伸手帮时望解开牛仔裤腰带,拉下金属拉链。
同时他俯下身,压在时望上方,低头亲吻时望喉结,湿润舌尖在皮肤上划而过,却撩起串无形火焰。
时望身体紧,忍不住嘶声,扭开头躲避,又使劲拍下容屿手臂,“干什呢!注意素质!你也不看看这是什地方,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
容屿亲亲时望脸颊,安慰着,诱哄着:“别怕,就是想亲亲你。”
时望脚踹开他,“……草!你上次也是这说,别想再糊弄!”
陪着时望走段路。
这几小时真是畅通无阻,大概是害怕这不怒自威气场,狼群别说是袭击,甚至都不敢接近。
只不过就算有容屿帮助,他们行进速度仍然非常慢,是看不见脚下东西,步步几乎都是挪着走,二就是路线太模糊,他们经常不小心走进岔路,然后又要费九牛二虎之力返回正确路线。
总之这平时跑上个多小时就能到达路途,他们走这久,才走不到五分之。
夜里十点,即使周围直是黑暗,但生理上也不由得困乏起来,时望昏昏沉沉被容屿牵着手往前走,哈欠连连。
容屿斜坐在床上,用手指撩起鬓边发丝,状若无辜望着他,眼神哀伤,表情凄楚,“宝贝,你真忍心让在这冰冷漫漫长夜独守空房吗?”
面对容屿诱惑,时望难得不动如山,冷若冰霜,心如磐石。
事实上,就算容屿长得再漂亮,再好看,再完美也没用,因为时望他……根本看不见。
他们随便找家居民楼安顿下来,两室厅,正好时望和容屿间卧室,齐哲和陆余星间,严霆……他爱睡哪儿睡哪儿,只要不作妖,切都好说。
冰箱里有两包速冻汤圆,包芝麻馅,包豆沙馅,时望摸着黑打开电磁炉,把汤圆煮,几人将就着吃个半饱,各自回房间睡觉。
时望检查门锁,确认反锁好,才摸索着上床,把被子盖上。
他没脱衣服,现在这黑灯瞎火,还跟容屿共处室,时望怕自己这衣服脱扔,这辈子就再也见不着。
容屿坐在床边,明知故问:“怎睡觉不脱衣服,这样不会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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