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种种原因寄存在容屿那里十分,现在就是雪中送炭,挽救他救命稻草。
他现在姑且还有条命和十个分数点,也不是没有翻盘机会,只要他还没出局,就永远有希望。
时望掀开被子下床,打算去找容屿讨要那十分。
时望觉得自己应该是被复活之后又短暂睡会儿,所以现在脑子不太清醒,还很困。他踩着拖鞋,穿着宽松格子睡衣,哈欠连天走出宽敞卧室,来到华丽欧式走廊上。
隔壁客厅隐隐约约传来模糊说话声,于是时望便向那边走去,推开门,边揉着惺忪眼睛,边问:“容屿,饿,有没有吃?”
“退下。”容屿漠然开口,“除非你也想被变成这样。”
陆余星着急忙慌跑过去扶他,边扶边抱怨:“卧槽你没事吧,你说你招惹他干什,他早就看你不顺眼。”
齐哲咳口血,捂着胸口艰难站起来,眼睛仍然死盯着容屿,“…如果让他带走时望,时望会死。”
“不……”陆余星扭过头,忧心忡忡看着时望垂下来灰白手,低声道:“他可能已经死。”
……
蚁或是枯叶。
欧阳昱心想,神祇应该是这样,无论他信徒有多虔诚,多卑微匍匐于他脚下,都不会得到他哪怕是个眼神垂怜。
他只管高高在上,傲慢而冷漠睥睨着人世间。
容屿抱起时望,打算离开这里。
齐哲和陆余星终于摆脱那群赤环会人,前后冲到容屿前面,拦住他去路。
容屿优雅坐在银白色真皮沙发上,眼含笑意望着他,“睡醒,先过来坐会儿,午餐很快就准备好。”
时望拖着乏困脚步走过去,坐到容屿身边沙发扶手上,视线随意往前面扫,困意立刻就烟消云散。
他诧异道:“齐长官?陆余星?你们怎在这儿?”
这里应该是悬空之阁吧,时望从来没见过容屿把其他人带到这儿来。
齐哲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他刚想开
时望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张软和温暖大床上,不远处澄净落地窗外,阳光明媚,天蓝云白。
他第反应就是赶紧抬手看自己腕表,紧接着他就骂声,他分数已经归零。
那个操蛋欧阳医生,杀人也就算,怎能抢人家东西啊,还分不留,土匪啊这是!
但是!
他时望可是有私房钱!
他们离得太远,还没发觉时望已经死去,从齐哲角度看去,只能看到时望安静靠在容屿怀里,脸挨着容屿肩膀,红褐色碎发下脖项非常白,条手臂自然垂落下来,殷红鲜血像小溪样在他皮肤上向下流淌,汇聚到指尖,滴滴往下掉。
齐哲想给时望做紧急止血,他干脆利落抽出枪,黑洞洞枪口直指容屿脑袋,“把他放下。”
容屿没有应声,他只是冷淡看齐哲眼,齐哲就忽然被股看不见气压直接打飞出去十几米远,砰地声,重重砸在教堂玻璃花窗上。
巨大冲击力让他枪直接脱手而去,打着圈掉在地上。
然后在所有人屏气凝神注视下,那把由钢材制成手枪就被某种无形力量强行扭曲,压缩,最后变成团黑漆漆废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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