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身体并不弱,他喜欢各类体育运动,虽然身材纤细,但骨肉均匀,全身覆着层薄薄肌肉,爆发力和持久力在同龄人里都算上乘。但对上曾练过十年散打闻君何,那点反抗就不值提。
闻君何扯领带,在他手腕上绕两圈,勒紧,然后有条不紊地打个死结。白离试图挣扎着转过身来,被他反复按回去几次。闻君何有点烦,将旁边自己外套拿过来,兜头盖住白离头脸。
他起身去卧室里拿东西,回来时候白离电话又响。
闻君何将盖住白离外套扯,手机打开免提,扔到沙发上,距离白离脸不足掌宽。
“小白,”又是赵览声音,带着点亲昵,“你出门吗?要是没出门,从你小区对面那家店里帮捎碗蟹黄小馄饨啊!没吃饭呢,不想叫外卖。”
“为什不敢走?”白离怒极,“闻君何你是聋吗?他妈是去工作!再说,们分手,你管要去找谁!”
分手、分手,又是分手。
闻君何看着毫不示弱白离,只想把这个人嘴堵上,把他扔到某个地方捆起来狠狠艹顿,让他再也走不,也说不出话来。
闻君何是这想,也这干。
,bao怒之下,人不可避免地要犯错误。
室里抱着衣服出来,胡乱塞进箱子里。
直到白离扣上行李箱,站起来往外走时候,闻君何才站在他前面。
“白离,给你次机会,把话收回去。”闻君何声音很冷,“这次就算,权当是不该来质问你。”
闻君何虽然脾气不太好,但很少真动怒。上次动怒,还是因为白离瞒着他回老家见父母介绍相亲对象。那次白离可能自知理亏,解释很久,也哄他很久,闻君何才放过他。
他表面上冷静到极点,怒火却已经攻心。
闻君何手上挤大堆油,伴着赵览声音,全部塞进白离后面。
他们很久没做过,大概是从这次
闻君何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父母和家族都对这个独子寄予厚望。闻君何也不负所望,从小到大都没让大家操过心,读书、做人、做事都井井有条、张弛有度,妥妥是那种“别人家孩子”。
他很小时候,就知道发脾气是个人无法掌控事态发展表现,是无能,也无用。所以无论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持理智冷静。
于是为不在冲动之下犯错,闻君何在人前从来都是优游自若、不乱方寸,越生气时候反而越冷静。
他坏脾气和恶情绪都给白离。
行李箱已经被踢到墙角,盖子不知道什时候开,里面衣物被乱糟糟甩到地板上。白离裤子被扯下来,上身只穿件圆领卫衣,被闻君何面朝下摁进沙发里。
白离没理他,连个眼神都欠奉,只手绕过挡在面前闻君何去开门。
“你要去找赵览。”闻君何只手抬起来,砰声将半开门关上,力道很大。他半个身子靠在门上,低头看着白离,冷肃眼神没有点感情,心脏却已经燃起熊熊大火。
白离比闻君何矮大半个头,被身材挺拔高大闻君何堵在门口,此刻进退不得。
他已经不想探究闻君何话里话外意思,很干脆地说:“对。”
“你敢走!”闻君何额角青筋,bao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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