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白离,昨天晚上趴在沙发上哭。
如果不是沙发湿大片,闻君何甚至不知道他哭过,因为他哭起来点声音也没有。
心脏划过丝尖锐刺痛感。闻君何压压起伏不定情绪,说自己还要去趟公司,又看眼曹俊彦,转身走。
那眼神里警告和疏离闪而过,曹俊彦看到。他嘴角勾勾,心也跟着往下沉沉。
人那样乱搞,但也不能说明他是为感情守责。
在他们眼里,只有白离自己把闻君何当成执手偕老伴侣。
就……不自量力和可笑得很。
曹俊彦突然冷嗤声:“君何,说句实话,你赶紧把这人扔吧,他有什好?天天脾气傲得跟什似,谁也不放在眼里,清高个什劲!”
闻君何沉着脸没理他,他便又火烧浇油:“宋昕遇到这种糟烂事,谁知道是哪句话让那俩人起恶念。怎觉得白离故意说呢,说宋昕是从国外回来,就是暗示他不是本地人没背景呗!”
“行,”宋昕打断曹俊彦,扫眼闻君何,“你不要过度解读,都说和他没关系。”
闻君何站起来,全身散发着股压抑寒气,是发怒前征兆。他看着曹俊彦,这个从小和他穿条裤子长大发小,用极冷声音说:“他不会这做。”
气氛不知怎地紧张起来。安无为赶紧打圆场,拍把闻君何肩,横插到他和曹俊彦之间,调侃句:“别听老曹胡说,不过君何,这还是第次见你维护那个白离呢!”
第次吗?闻君何微不可查皱皱眉。
他记不得,他只记得白离似乎不需要维护,这人很独立,很多困难都能独自解决,有股不服输韧劲和毅力。这种特质曾经让闻君何有种难以把控感,也容易让人产生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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