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想起现在这场故事,不知道对方会怎评判自己,是场闹剧呢,还是场无疾而终寡淡恋爱?
白离在安静如斯房间里天马行空胡思乱想,大概是感冒侵蚀情感,想到这些,竟然也没觉得多难受。
电话再次响起来时候,白离压着怒气接。
对面说什他囫囵着听个大概,最后句就是报个地址,扔下两个字“出来”。
他觉得上辈子可能分别杀闻家和曹家人,不然这俩人怎个比着个来折磨他呢!
大,吹到眼前玻璃上,映出自己颓丧张脸。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发什疯,打电话让白离来拿箱子,又把箱子藏起来,还骗他说扔。大抵不过是气恼中午那场饭局,气恼白离走几个月毫不服软态度。
可是今天他台阶也给,狠话也说,白离仍然要和他“好好告别”。
仍然没有点回旋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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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场不大不小惊吓和为难,又吹风出汗,白离回到出租屋就病倒。早上起来嗓子里像是撒把火炭,又疼又干。找出体温计量下,高烧。
他发会儿呆,看看时间,想想还是别跟赵览说。说有什用,平白多个人添堵。
从家里到指定地方大约五十分钟车程,他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像拔丝样克制住想留在这所房子里地老天荒自生自灭欲望,最终还是收拾妥当走出这个注定短暂庇护所——
别人老攻求和:装傻卖萌下跪贴贴
白离老攻求和:骗你过来卸胳膊
攻就这个攻,傲慢又,bao躁,大家使劲骂他。
白离给赵览说声,胡乱吃堆药,倒头又睡。
这睡就是两天。这场重感冒来势汹汹,将白离打成颗蔫巴巴白菜。期间赵览来看过他次,跟他说不用着急上班,让他好好歇歇。
“你这种人别看平常身体壮得跟头小牛犊子样,旦生个病就是大,所以得好好养,要不然老有你受。”赵览生怕他责任心太重,都这幅样子还惦记着工作,便吓唬他。
于是他便老老实实在家躺着,万老只有自己个人,岂不是真得自己受着。
想着想着又想到闻君何,这个人啊,不知道老会怎样,总之没有自己,闻君何应该没有任何影响,无论是现在还是老,都能活得花团锦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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