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和大家样觉得,你就是玩玩,没动什真感情。后来想想不是,没人能逼你做你不愿意做事。可现在来看,你这个人啊,当真是主意大得很。你不后悔就行。不过,还是要提醒你句。”
闻君何转过头来,靠近宋昕点,摆出认真受教表情,连眉眼都是凝重——他最近太苦恼,这苦恼又不便和别人说,原本觉得不是大事,后来真发现不可控之后又拉不下脸来做些从未做事,今天宋昕跟他说这些,他是有些开悟——但当他听到宋昕提醒之后,立刻陷入自怀疑之中。
“感情是需要经营,当然也需要心思。可是这种心思不能是坏,你在商场上尔虞诈是为达到某种目,但感情上行不通,尤其是对白离这种人。喜欢就不要放手,这是很简单道理。非要弄人再对你失望,等
在这之前,其实闻君和对未来没什打算,他觉得和以前样没什不好。但反向设想下,想到白离不在,就不行。他喜怒哀乐这个人再也不在意,躲在他看不见角落里过自己日子,重新找个爱人,在别人耳边诉说浓浓爱意,冲对方撒娇、发脾气,甚至说梦话,起旅行、吃饭、看电影,想到这些,他就受不。
这些事情,白离只能和他做。把自己位置换成任何个人,闻君何都没法想象。
他思考几分钟,突然发现,这就是他想要结果。
所以他说往前推几个月他绝对不会说话:“过明路也不是不可以。”
这下子轮到宋昕惊讶。他当然明白“过明路”意思,就是见父母、结婚、公开。
没人教他怎真心对待个人。
他对奶奶记忆已经很模糊,却唯独记得奶奶说过这件事。
然后笑笑,月光下眉眼闪过丝温柔,快得抓不住。宋昕疑心自己看错,想再确定下,闻君何又恢复贯冰块脸。
“白离有两颗发旋?”宋昕问。
闻君何点头。
“君何,你认真?”
“嗯。”
宋昕倒吸口凉气。其实这话他不问也知道,闻君何这个人,没做好决定是不会说出口。但这事太大,且不说白离会不会回心转意,单单闻家那些人就有够闹。
也不能说闻君何家庭氛围不好,反正大家族就是那样,各种利益都分割好,读书、交友、婚姻,都从小被标好标签,拿到天秤上称好重量,也做好安排,力求利益最大化。闻君何当然也不例外。婚前怎玩儿都行,但如果真要找个男人结婚,光想想就知道闻家阻力有多大。况且闻君何现在才26岁,父母正当壮年,不会放任他如此随心所欲。
宋昕很快从惊讶中冷静下来。
宋昕忍不住怼句:“他就是长满头发旋,也是你逼。”
闻君何不理他,慢慢吃完个贝果,又去拿另个。
宋昕闻不烟味,他不好抽烟,但需要不断咀嚼来缓解焦虑。直到吃完盘子里两个贝果,感觉才好点。
台阶留,他以为白离会顺势下来,可是没想到白离看上去更加心灰意冷。
“你这台阶留,还真是崎岖。”宋昕简直无言以对,“那他如果真来求你,你怎打算?玩儿个月,再甩他?还是和以前样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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