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已经走到门口,听见闻君何用种从未有过脆弱语气叫他名字:
“小白,们还能像以前样吗?”
白离脚步顿,什也没说,轻轻打开门走出去。
闻君何反反复复烧两天,没好利索便去公司。
闻家做酒店和餐饮生意,闻君何就算过年生病也不会闲着。感冒断断续续不好,到晚上就格外脆弱,定要抱着白离才肯睡。
白离说:“睡地板就行。”
又不是没睡过。
闻君何摇摇头:“别睡地板,别去。”
他烧得有点恍惚,抓着白离手不肯松开,仿佛松开就要丢什样,慢慢撑起身子,倚在床头上,目光缱绻地在白离脸上流连。
“小白,过正月们去国外领证,好吗?”
处何时何地,总能密密实实感受得到。时间久,也便成习惯。是以他从未想过,这种来自白离宠溺有天会收回去。
后来闻君何才明白,白离给那些东西是没有标注价格,他给是颗毫无保留真心。
可是那颗真心在闻君何疏忽之下,已经摔碎。等他想明白再回来找,已经化滩水,再也捡不起来。
闻君何憋着股闷堵发不出来,再加上没穿外套在楼下冻个多小时,内外夹击之下,身体再强壮人也扛不住感冒。
他上楼就进卧室,晚饭也没出来吃。等到白离发现他发烧,已经是晚上八点。
这样过几天,闻君何就开始明目张胆地腻着白离不肯撒手,甚至开始带白离去公司。
白离之前偶尔去过闻君何公司,要有急事,要是因为工作,他知道闻君何很不喜欢公私不分,尤其不喜欢把私事放到人前,公司里除闻君何那个助理,几乎没人知道他身份。
上午视频会议开个小时,随后闻君何接待波国外客人,又和几个酒店合作商通电话。
与此同时,白离坐在他办公室角落,戴着耳机看纪录片。
Coco给白离送两次咖啡,发现他整个上午姿势都
白离闻言滞滞,躲开闻君何炙热目光。闻君何早在前几天就开始准备申请结婚材料,白离是知道,也知道闻君何跟父母知会过。
但从闻君何做结婚这个决定开始,从未问过白离意见。不知道是不屑问,还是怕听到不喜欢答案。
“你病,以后再说。”白离垂着眼,没正面回答。
“等好,们去云城见你父母,告诉他们们要结婚,行不行?”
白离呼出口气,用手揉揉眼睛,苦笑声:“很困,想去睡。你不想让睡地板,那去睡沙发。”
白离找额温枪,测38.6度,全身滚烫。家里没药,白离叫跑腿送退烧药和感冒药,给闻君何喂下去,又去厨房熬粥。
碗白粥煮得软烂,放温,白离端到卧室,扶着闻君何让他喝。闻君何烧得脸颊都是红,鲜少生病人旦病就来势汹汹,粥喝几口就咽不下去。
把粥端走,又倒杯温水过来,放到床头,白离把被子掖掖,淡声说:“去客卧睡,你好好休息。”
他说完起身要走,却被只滚烫手拉住。
闻君何烧红眼,看着他:“客卧没有床,在这里睡吧。去睡沙发,不然会传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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