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望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还精神抖擞小兄弟,脸复杂。
祁望已经很多年没被偷袭过,莫名其妙被打闷棍,把他,bao烈脾气拱上来,要是搁以前,他能连卫生间都给拆。
他本意就是吓吓宋昕,没想动真格,他又不是gay,对男人没兴趣。可情绪上来,他把人衬衣撕。
宋昕身体白得晃眼,滑腻腻皮肤,涨红脸颊,还在他怀里个劲儿扑腾……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那人应该是白离朋友,误会。
可出乎意料,身后那人突然松开手,片刻之后打开隔间门跑出去。
宋昕跌坐在马桶盖上,心跳加速,好久才把气喘匀,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他顾不上想那人怎突然急刹车,推开门便往外跑。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他呆愣地坐在地板上缓好久才回过神来。他衣服被撕烂,整个人都乱糟糟,自己都不敢照镜子。
报警吗?不行,他丢不起这人。去找白离?不行,他不能承认自己差点要被吓死。找酒店保安?更不行,原因同第条。
轨,还这义正言辞吗?”宋昕两只手用力掰那只横在脖子上手臂,掰不动。他喘着粗气,感觉自己下秒就要被勒死,“报警……你最好赶紧滚……”
“意图不轨?”那人愣,随后冷笑声,抓住宋昕话里重点,“是啊,是意图不轨,你既然搅好事,那就换你来吧!”
祁望只手捂住宋昕嘴,以防他喊出声,将他拖进隔间之后,脚把门关上。
隔间空间狭窄,两个成年男人站在里面已经够拥挤,何况还是以这种状态进来。
宋昕气得脸都涨红,撕扯间被祁望翻过身来,看清面前这人样貌,寸头、凶悍、很高,肌肉勃发,是个无论任何状态下他都很难打倒男人。
祁望骂句脏话,定是跟在万
刚才混乱中说报警只是吓唬人,宋昕心想,明天早上就去找经理查来客名单,看看这人到底是谁。这人骚扰白离在前,自己不好意思找人,闻君何可不会。
“借刀杀人”主意打定,他经历晚摧残也累,便洗洗睡。
而另边,祁望停手跑出去,回自己房间,也是缓好久才把气喘匀。跟宋昕比,他倒更像落荒而逃那个。
为什突然跑?原因只有自己知道。
刚才他硬。
刚才他着急进来救白离,棍子打下去时候根本没细看,现在看清楚,心沉到底。
宋昕发狠,嘴里大骂:“来呀,看老子不把你老二打残!”他之前在卫生间遇袭,觉得丢面子又窝囊,现在又重来次,被激起血气,决定死杠到底。
可两个人武力值不在个层面,他连祁望片衣角还没够到,祁望已经把他衬衣撕。宋昕简直要疯,拼命反抗,祁望将他整个人牢牢箍在怀里,另只手伸向宋昕皮带。
四面隔板被踹得咚咚响,里面传来几声被堵在喉间闷哼,宋昕像被扼住喉咙兔子,扑腾着做无用反抗。那只指腹粗糙手擦过他肌肤,紧紧扣住他劲瘦把腰,然后向裤子里面伸去。
宋昕又被捂住嘴,呜呜两声,生理性泪水被激出来,只觉得大脑片空白,心里只有个念头:这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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