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私事是白离?”祁望有点意外样子,要笑不笑地说,“还以为你来找,是因为那天晚上在
他走过去,抓住那男人衣领,先是两脚踹得没音儿,然后像拖死狗样沿着坡道走下去。那老太太还要喊,后面迅速上来两个人,将对方眼睛和嘴巴都捂上。
群人很快消失不见。站在角落里宋昕彻底傻眼。
他回到临时办公室,继续等。
又过半小时,祁望推开门走进来。
正在神游天外宋昕猛地站起来,好吧,他承认自己被吓跳——祁望西装不见,穿着件黑衬衣,脸上有汗,剪得很短头发根根都竖着,他和万重为做派很像,但细品又不像,没有那种咄咄逼人威压,却带着点无所顾忌恶狠狠。
下不来台,不就是想要钱?”祁望语调平直,看着并不生气,“忍你们几次,你们是不是就忘是什人?”
祁望转而看着那男人,男人被看得有些瑟缩,往老太太身后躲躲,但依然硬着头皮说:“你、你杀爸,要是放到现在,你就是死罪。那些人要是知道你做过事,谁还会和你谈生意?”
“所以呢?”祁望问。
那人吞吞口水,露出贪婪神色:“你给五百万,和奶奶就再也不来。”
祁望叹口气,站起来,看着那男人说:“你刚从里面出来,可能不知道你爸具体是怎死。”他说着,从腰后摸出把匕首来,刀锋薄利,在阳光下闪过道亮光。
祁望进门就坐下,端起旁边水杯顿猛喝,咽下最后口,才看宋昕眼,裂开嘴笑笑:“宋先生来找,是公事还是私事?”
宋昕稳稳神,说“都有”。
祁望给个洗耳恭听眼神:“那先说公事吧!”
宋昕便把工作室合作情况挑挑拣拣说说。可能是因为祁望气场太强,也可能是因为方才听到那些事太猛烈,宋昕少见地走神,甚至好几次打磕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好在祁望似乎没太在意。
终于把公事说完,宋昕便直言不讳地说另个来意——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至于之前想要讨回什公道,现在已经不抱希望,毕竟刚才有那两个“讨公道”前车之鉴在那里。他果断地决定,祁望这种人,还是少惹为妙——他很直接地问祁望,能不能把白离消息告知自己。
那男人吓跳,本能向后躲。
祁望又叹口气,上前步,语气很冷:“你爸啊,被捅十二刀,刀刀致命。”他脸色阴沉沉,手中做个挥刀动作,将跌坐在地那人拉起来,“你说错,放到什时候,都不会判死刑,因为——”他拖长音调,声音压下去,只用那人能听到音量说,“是正当防卫。”
他说完松手,将刀扔到地上,从口袋里拿出块手帕擦擦手,扫眼旁边老太太:“她年龄大脑子糊涂,你别跟着糊涂啊,你今天来勒索500万,得看心情,是要告你敲诈勒索呢,还是要再正当防卫次呢?”
“祁望,你、你别太过分,”那男人开始语无伦次,“爸怎说也是你继父,你杀他,你、你就欠们家。”
祁望用力闭闭眼,耐心告罄,合着有些人讲道理就是不行。算,还是老办法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