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何说完这些顿顿,白妈妈没插话,在安静地听。
“其实也是这想。”闻君何说,“想和小白走到底。”
“们终点致,但是去终点路上……”
闻君何攥紧手掌,又松开,他不敢看白妈妈——那个和白离眉眼相似对
白妈妈点点头。
闻君何只觉得喉间有点肿胀,他也跟着点点头,再问句:“他好吗?”
他刚刚过来就听见白妈妈讲电话声音,便躲在墙角直到对方挂电话,才走过来。他距离远,白妈妈说话声音都是隐隐约约,电话对面更是点也听不见。但从白妈妈回应里,依然能窥见星半点白离反应。
他们之间其实很少谈起白离,白父白母是刻意回避,闻君何则是不想勉强对方,也不会拿着自己在各方面提供帮助去裹挟对方。
可是今天这通电话,仿佛打破壁垒,空气里到处都是白离气息。
安家医院环境流,白景行转来第二天就做手术,安无为请平洲最有名专家主刀,手术很顺利。
期间闻君何直陪着白妈妈守在手术室外。等医生出来,说结果,两人都松口气。医生又嘱咐些注意事项,建议在医院养护两个月再出院,将来好好注意,别太劳累,腰完全没有问题。
白妈妈眼眶红,庆幸之余又无比感激。
彼时才大年初五,这个年对两位老人来说可算是惊心动魄。
白妈妈心软,对闻君何所作所为要说不感动是假。孩子们之间事她不解也不好插手,但渐渐地,再提起白离来,她就没那刻意避着闻君何。
隔着条电话线,闻君何终于在时隔年之后,再次近距离感受到白离存在。
“很多人都不看好们,疑惑们为什还能在起这久。”闻君何嗓音很沉,不再像往常样克制着情绪——他最近克制太久,告诉自己要改,要冷静,要步步来,要永不妥协绝不放弃。
现在他需要有个人说说心里话。
“其实开始自己也想不明白。”闻君何说,“小白不在这年想很多,去们大学,去可可托海,去很多们起去过地方,也重复很多们起做过事,过生日要吃蛋糕,周末要起看电影,发奖金要起吃大餐,圣诞节要在袜子里放礼物,过年要穿红毛衣,生病要哄睡。”
“所有这些,都是小白对爱情种虔诚仪式,或者说是对爱人种承诺,代表重视、珍惜和从始至终不变盟誓。他总是很积极地经营感情,想要和走到底。”
白离除夕给他们来过个电话,拜年,报个平安,就又去忙。直到白景行做完手术,白妈妈都没给白离打个电话。打有什用,孩子回不来,还担着颗心。可现在人没事,白妈妈就想给白离说声。
电话接通,最终还是没说白父住院事儿,就问问对方身体怎样,什时候能回来。
白离声音断断续续,信号很差,是借镇上避难所个固话打,聊没几句便挂。
白妈妈坐在外面愣神儿,闻君何来都没看见。
闻君何安静坐在白妈妈身边,垂首看自己交握在膝上双手。白妈妈看过来,他便很浅地笑笑:“是小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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