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昕:“……”
“你之前说要忙事业,现在你事业红火,父母也同意,咱们结婚有什不好!天天担着颗心,看每个人都对你有企图,这样下去太累。”
说到结婚,宋昕有点底气不足,在这点上,他做确实不好。
祁望对结婚有种神奇固执,刚在起时就筹划婚礼,设想过各种场景。可宋昕拖再拖,希望自己能做出点成绩来,也对婚姻大事抱着点观望态度。
说到底,是不够重视。
从那之后,祁望就跟着万重为做事。
祁望天不怕地不怕三十几年,到头来栽到宋昕温柔乡里,如今怕东西倒是多。
宋昕那好,琼枝玉树,皎皎明月,是个人都会向往。而他呢,杀过人坐过牢,虽然现在看起来风光,但到底有着不光彩过去。
宋昕放下工作,站起来走到祁望跟前,张开双臂,慢慢抱住他。
两人站坐。宋昕两只手将祁望脖子压在自己怀里,轻轻揉他头发。
离有什消息。闻君何倒是也没找,去哪儿都是个人,过得跟苦行僧样。
“给他介绍个怎样?”祁望突然说。
宋昕知道他不安好心,斜睨他眼。
“他没事老找你喝酒,给他找个男朋友,他就不缠着你。”祁望分析得头头是道,“而且闻君何这个人看面相是贪恋旧情人,白离没指望,他再回头发现你好,那岂不上火!”
宋昕面前摆着张清单,支笔勾勾画画,正专注着,听祁望这上午嘴叭叭没停,有点烦,拿笔尖敲敲他额头,取笑他:“呦,祁总都会看面相,对自己这没信心?”
如今被祁望顿念叨,宋昕想想,决定妥协:“结婚也不是不行——”
“你愿意结婚!?”祁望站起来,脸上带着不可思议和狂喜,硬生生把宋昕后面那句“但是”给压
祁望头发很硬,从发根到发梢都扎手,把不好惹和难相处刻在每根头发丝里。
但对这样祁望,宋昕就是能发现旁人发现不脆弱。
“别胡说,”宋昕轻轻哄他,“老公是什样人,清楚。”
许是被老公这个称呼取悦,祁望眼角阴霾淡去,继而得寸进尺:“可是你太好,怕你和白离样跑。”
然后又开始碎碎念:“时温跑,白离跑,咱们身边这些人都算不得好榜样,你看老板,这几年有过天好日子吗?爱情最重要是什,是安全感。个男人连安全感都不肯给对象,算男人吗?”
祁望神色微敛,干笑声:“谁让底子不好呢!”
听他这说,本来说玩笑话宋昕抬起头来。祁望没看他,搓着自己手指玩儿。
宋昕便叹口气。
直到和祁望在起很长段时间后,宋昕才知道对方身世。祁望很小时候生父就去世,跟着母亲和继父生活。继父不怎做人,常年殴打祁望生母。祁望高二时候有次回家,碰上继父动手,十七八岁少年最冲动,当即和继父动刀。结果就是,继父被他砍十二刀,刀刀毙命。
祁望那时候每到周末便去万家马场里打工,因而认识万重为。知道这件事后,万重为找最好律师,那时候祁望未成年,又和正当防卫沾边,最后只关半年就出来,也没耽误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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