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是安无为帮忙,主刀专家是他找。”闻君何故意把这事儿说得轻松,怕白离和他太客气,又说,“叔叔没事最重要。”
当时些情况,白离回家后,白妈妈已经说得很详细。两人又说点别,就没话。
气氛有点尴尬,白离干脆把白景行茶具拿出来,泡壶漳平水仙。
他刚学几天茶道,姿势有模有样,闻君何视线跟着他手转,很捧场地夸几句:清香扑鼻,余味悠长。
白离便笑:“是茶好。”
两人边吃着面条边聊天。
闻君何吃大碗,终于把身上那股子寒气湿气逼退,手脚也暖和起来。心里开心,面上也出奇地温柔。
这样闻君何对白离来说有点陌生。在家里这种舒适自如地方和在雅布时候不同——
战乱区工作和生活环境都会让人产生种剥离不真实感,无论闻君何做什,都还是闻君何,是那个虽然在努力改变但依然让白离有所戒备闻君何。
而现在坐在眼前吃面闻君何,仿佛褪去那些固有壳子,把最柔软内里袒露出来,真有点像是几年不见老朋友。
两人没再就红包问题纠缠。如果每件事都要算清楚话,他们怕是要算到明天。
房间里两人时无话。白离看着闻君何脚上拖鞋,沉默少许,决定把他当成个普通来客对待。
“喝什?”白离站起来,边往冰箱跟前走,边问他。
闻君何犹豫秒,说:“没吃饭。”
白离已经打开冰箱门,闻言有些讶异地看过来,有点没料到闻君何这直接。
闻君何喝杯茶,夸他:“技术也好。”
两人静静喝着茶,气氛慢慢放松下来。闻君何手机在桌子上震个不停,他拿起来看眼,挂掉,将手机反扣在桌上,继续喝茶。
“你……今年不忙吗?”白离瞥眼手机。
闻君何淡定地说不忙。
去年开始他就对闻家产业进行剥离和切割,自己占大头控股公司已经完全控制在手里,并把些无关紧要闻家人踢出去,这其中包括闻
两人吃完饭,闻君何主动收拾碗筷。之后又坐回到沙发上,怀里抱着只很喜庆抱枕,下巴搁在上面,整个人放松下来。
他先起头,问最近云城天气怎样,感觉比上次春节来时候要冷得多。
白离说往年天气不是这样,今年有点反常,降温幅度也大,可能跟之前场台风有关系。
“不过还好,至少比平洲暖和。”白离说。
转而想起上次闻君何来那年发生事,白离很认真地道谢:“爸摔腰,要不是你,怕是要留后遗症。”
闻君何赶紧又说:“阿姨说让你做点给吃。”说着他也站起来,边往厨房方向走,边自言自语,“自己做吧,下个面条就行,也不太饿。”
白离赶紧拦住他,说“来吧”。
闻君何放松点:“起吧,你也没吃呢!”
二十分钟后,白离和闻君何分坐在餐桌两边,各自守着两碗面在吃。
卤汁是白妈妈早就做好,海蛎子肉剁碎,用鸡蛋和酱炒好,放在罐子里。面条也是白妈妈提前擀好,就在冰箱里放着。白离煮开锅水,等面条熟舀勺卤汁进去,两碗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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