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闻君何带着白离出现在订婚宴上时,不少人为之侧目。
闻君何此人面子上骨子里不屑与生俱来,不会因为被爱情磋磨几年就没,更不会对白离以外人展露半分温情。
他来可以,但怎来,来说什做什,完全看心情。反正他不爽,也只会让别人更不爽。与其说是来捧场,不如说是来示威。
谢子理擦擦额角汗迎上来,两人客套地握手,闻君何淡淡地说恭喜,然后揽揽身边白离:“给谢总介绍下,这是爱人白离。”
谢子理
像是头顶上层霾突然被风吹走,露出澄澈敞亮天空。那天空里疏朗没有尽头,远处是彩虹和飞鸟,是瀑布和森林,是个全是白离给予他世界,那世界里除他们两个,再也没有别人。
“你坐着别动,去盛菜。”闻君何镇定地从那个世界里出来,捂紧自己宝贝,装作不在意地慢吞吞站起来,走进厨房去。
等他端着鱼盘回来,白离看他眼,发现他眼圈和鼻子都是红。
算,装没看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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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跟白离说:“没事,只要你开心就好,不在意这些。”
白离口皮蛋噎在嘴里:“??”
“毕竟那段时间们分开,你遇到喜欢人……做什都合理。”闻君何看起来有些痛苦,但很快又振作起来,“们以后过好自己日子就可以。小白,不怪你,是不好,虽然从未有过别人,但宋昕事,开始确实是处理不够好,让你误会。”
“过去就让他过去吧,以后们只要有彼此就行。”闻君何痛定思痛,决心做人还是要往前看。
白离听得头雾水,缓缓,他突然想明白,啪声放下筷子。
白离跟着闻君何在秋末回趟平洲。倒不是什大事,是谢家大儿子订婚,谢家当家人谢子理连续给闻君何发几次邀请函,并打好几个电话。
这几年谢家被闻君何压制地处处难行。谢家小儿子谢扬骚扰白离那件事被挑到明面上之后,曾经找中间人上门调停,再加上闻蒲从中周旋,当时貌似风头熄,两家也没来往。
谢家和闻蒲还有生意上往来,也尽量避开闻君何。但后来闻家大权全部落到闻君何手上,谢家就开始倒霉。闻君何在这方面算得上心胸狭窄,记仇,原本谢家以为没事,谁曾想后面事情没完没。
谢子理这几年频频示好,直让谢扬留在国外,家里只有大儿子谢辞在打理。这次借着订婚,谢家是打定主意和闻君何修好,又找闻家些老人来劝,闻君何总算答应来参加订婚宴。
闻君何知道狗急跳墙道理,还算平和地给对方个台阶。
“闻君何,你联想力够丰富。”白离似笑未笑,食指敲敲桌面,“随口说句话,你就信啊?以前说那多,也不见你信句。”
闻君何紧抿着双唇,暗淡眼神突然亮亮:“什意思?”
“当然是没意思啦!”白离到底不忍心看他这煎熬,解释道,“和那个雨林研究员,连手都没牵过,更别说干别。你倒好,赌气跑出去上午不回来,真是出息。”
炖锅发出吱吱响声,鱼好。
闻君何耳朵里只听见白离那句“连手都没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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