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站在原地，看着他
背影低声问
句：“
两人重逢后，顾家和说得最多句话，就是没什
。
李昭见他回绝地很快，低头沉默片刻。
过会儿，轻笑声后才开口：“放心，
不会再去你家。”
顾家和倒是没想到他会提这茬，也读不懂他语气。分不清是承诺还是反讽。
空荡荡办公室里，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大约两分钟过去，才停到26层。
没等门彻底打开，顾家和就立刻走出去。
里面是个大开间，是当初合伙人以公司名义买来投资，根本也没有装修过。只有些闲置桌椅被扔在里面。
“就这些，没什好看。”
“当场看眼总归放心点。”李昭办事向稳妥。
这家公司资产情况倒是不错，早年地价便宜时候囤两块地。市中心也有几层写字楼。
在李昭做过项目里，算是基本盘还不错。
只是这些老城写字楼随着新城区开发，都已经荒废，也租不出什价格，有点可惜。
“在几层？”李昭问他。
“好像是26，也忘，坐上去看看。”
没有任何瓜葛。
他清清嗓子，问句废话：“你昨天几点下班？”
“你走之后就走。”
车经过段不太好开路段，李昭车避震效果倒是不错，点没觉出颠簸来。
他们要去第个地址，在老城区个写字楼。
李昭面色有些沉，眼神从他脸上带过，片刻后才开口：“你为什没继续读研？当时明明已经……”
顾家和对他提问有些诧异，眼神有些闪躲：“复试没过，不是很正常吗。”
“你没去复试。”李昭没看他眼睛，视线停留在某个远处高楼顶上。
“过去事，不想再提。”顾家和把手揣进口袋里，背过身子就往外走。
顾家和走出去三四米，久未打扫地面扬起阵灰尘。
顾家和站在偌大落地玻璃前，手撑着窗边栏杆，看着脚下忙碌车流和远处天际线，脑袋有些放空。
他没忍住又咳嗽两声，嗓子更难受。
李昭原本直绷着脸，直到此刻，表情才有些变化。
李昭回过头看他眼，说句：“不该带你出来。中午你回去休息吧。”
顾家和连忙摆摆手：“没什，在办公室里憋着也难受。”
破写字楼电梯也废弃很久，连灯泡都炸，开始运行，头顶铰链就发出艰涩摩擦声，听着怪瘆人。
“这儿适合拍悬疑片儿。这动静都不用配乐。你说是吧？”顾家和难得下说这多话。
李昭多年前就知道，他遇到害怕事，就会说很多话来缓解恐惧情绪。
“是吗？”说着，李昭就站得离他近些，手臂几乎快贴上顾家和身侧，像是堵墙。
顾家和因为这靠近先是心里猛地紧，下秒，居然感觉到点久违踏实。
顾家和其实对这里也不熟，入职几年也就有年跟着盘点资产来过次。
他探出脑袋看下路况，老城区没什停车位，停路边多数要被贴条。
“这地儿不好停车，停背面。”
“行。”李昭按他说往写字楼背面开，果然看见片无人看管空地。
下车后，李昭环视下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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