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确实做
功课啊。不过，如果
们需要
是这
笔钱，也没必
市内小路很窄，李昭车在其间左右穿梭，不放过任何个加速机会。
顾家和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他想说，现在还早，也没有必要这
赶时间。
这些年，李昭脾气变化是挺大。以前骑自行车都悠哉悠哉不着急，现在开个车像是要去和哥斯拉干架。
吴谋比他们到得还晚几分钟。
好在还有五分钟谈判才开始，总算紧赶慢赶没迟到。
李昭手机上锁。
“解锁密码？”
“314655”
“好。”
顾家和把这六个数字输入键盘，忽然觉得这串数字好像在哪见过，时却想不起来。
顾家和早已认命，坐就坐，也不差这趟。
他上车后，想起件事，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个小玩意，放在李昭中控台上。
“是你钥匙扣吧。”
小钢铁侠坐在中控台上，看起来有些孤独和滑稽。
李昭看眼，点点头：“是，上次丢在你家？”
谈判日子很快到。
顾家和出门前还犹豫下，还是换上衬衫，打上领带。
他平日里上班散漫惯，有什穿什，常常是两件T恤轮着穿过个夏天。这下要代表公司出去，自然得重视些。
顾家和走进办公室时候，吴谋已经到。
“哟，小顾今天打扮啦。”吴谋又开始咋咋呼呼。
这家公司装修倒是很前卫，地面是水泥自流平，吊顶管道镂空，做夸张工业造型。只是里面员工不多，只看到稀稀拉拉几个人在办公区呆着。
对方法务经理也挺客气，出来把吴谋他们迎进来。
只是坐进会议室，气氛就没那和气。他们显然也是做好准备。
这次谈判，名义上说是吴谋主导，实际上全程却是李昭在谈。对方显然没想到，他们会派个代理律师过来聊。
当李昭提到去年合同违约金时，对面法务经理倒是笑。
算，数字排列组合多是，指不定是自己哪天打电话拨过类似。
手机应声解锁，顾家和打开导航软件，输入对方公司地址，找寻更合适路线。
很快，他找到条从高架下面城中小路路线。
“给你导好。”顾家和把音量调大，重新把手机放到支架上。
李昭找个出口开下高架。刚刚开到支路上，李昭就猛踩油门，车下往前飞驰。吓得顾家和攥紧安全带。
“嗯。你收好。”
李昭拿过来，放进自己随身包里，没再说什。
那家公司在城市另头，光是开车过去，就至少要四十分钟。行人又遇上早高峰，硬生生被堵在高架上寸步难行。
“帮导航下，有没有不走高架路线。”李昭把手机从支架上摘下来，递给顾家和。
顾家和正在愣神，下被打断，连忙接过手机。
顾家和挠挠头，走到工位上。
不远处饮水机旁站着李昭，往这边看眼，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几秒。
李昭跟平常样，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看起来没什不同。
“走吧。”李昭把水杯洗干净以后，走回工位，拿起电脑包。
吴谋招呼顾家和：“小顾，你还是坐李律车吧。带两个小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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