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家和点
点头。他甚至忘记问李昭，去他家干什
。
顾家和又提前
站下车。只是他刚下车走到站台，又被车上
李昭叫住。
李昭打开车窗冲他喊：“你电话号码！”
顾家和这才想起，李昭还没有他号码。两人假期无从联系。
他站在站台上，大声朝车上李昭报串数字。
“你假期什安排？”李昭在背后问他。
“
？”顾家和伸手指指自己。
“嗯。”李昭点点头。
顾家和抬头看眼车顶，想半天答道：“写错题，做作业。”
“除这些呢？”
自顾家和记事来，顾建民好像直没有什固定工作。顾家和记得他似乎是当过段时间二道贩子，结果半路被人骗走货，惹得顾建民回家大发雷霆，拿藤条抽他顿。
他对顾建民事业不抱任何希望，只求他少玩花头，免得家里人跟着遭殃。
第二日清晨，顾家和拎着书包去赶早班车。
他上车后又环顾圈，仍是没有见到李昭。李昭每天晚上都会跟他起坐公车放学，但是早上却不见人影。
顾家和有次好奇问过他。李昭说早上阿姨会送他上学，不想让他起太早。
“顾家和，你怎又要钱啊？”钱丽芸尖利声音从客厅传过来。
顾家和下意识塞住耳朵。
“跟你爸个死相，钻他妈钱眼儿里。”钱丽芸砰地打开他房门，扔两张钞票给他，然后就摔门出去。
这切原因，不过是顾家和要交这学期书本费。由于拖欠时间有点久，昨天被班主任喊去催缴。
他把那两张纸币仔细抚平，放进书包最里面夹层。
李昭飞速地在手机上按下按键。
公交车起步后逐渐远去，他看到李昭隔着车窗朝他比个打电话动作。
两个人隔着车窗用力点点头。
顾家和有部平时只用来发短信和打电话破手机，是某年钱丽芸做小生意别人抵债给她。
钱丽芸后来跟姐妹起买部带拍照功能新手机，就把
“没。”顾家和摇摇头。
“来家吧。”李昭轻声说。
顾家和瞬间转头看向他，结果距离过近，脸颊下蹭过李昭下唇。
不知道为什，顾家和瞬间心跳如鼓。
“好吗？”李昭在耳边问他。
顾家和心下却想，这样也好。若是每天早上还要多跑站路，自己怕是要真累死在路上。
9月最后天学，今天没有晚自习。各科老师进来把作业布置完以后，班主任就宣布放学。
顾家和背着厚厚沓作业和辅导书准备往回走。李昭抬头喊他：“等。”
顾家和点点头，靠在门边等李昭收完书包。
似乎是临近节假日，今天15路有些拥挤。李昭跟顾家和上车时候，只能站着被挤在车门边上。
顾家和翻翻桌上日历，有格上他画个红色小圈。
旦入秋，离他生日就近。
10月3号。这天是法定长假中普通天。
只是没人会特地给他过。偶尔钱丽芸想起来时候，会给他买块没有奶油蛋糕，当做庆祝。若是钱丽芸没有想起，那这年就会这过去。
顾家和更不敢跟顾建民提任何要求，只求别换来顿毒打就算烧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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