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顿
三秒没动，然后问她：“为什
会被瓷砖划伤？”
何晓有点奇怪，李律怎连这个也要问，但也只能回答：“具体不知道，上次听
耳朵，好像是家里泡水，打扫
时候弄吧。”“不说啦，
先走，所里行政在催。拜拜李律！东西就拜托你啦！”何晓背着包路小跑出办公室。
李昭个人站在空旷办公室中央，窗外正午阳光在桌上投下片阴影。
他大概站十几分钟没动。直到人力资源主管从隔壁办公室走进来。
砰——
回到公司时候，顾家和收到吴谋邮件，IPO项目组要开第阶段最后次协调会。
原本这场会议李昭不必参加，但是审计有份文件需要跟律师协商确认。涉及到在临港走访材料，秦怡没有参与过临港客户走访，便把李昭喊回来。
等李昭赶到公司时候，会议还有个小时开始。何晓在工位上准备材料。
何晓看到李昭来之后，连忙朝他招招手：“好久不见，李律！”
李昭走过去，朝她点点头。
“那那些锁呢？”顾家和继续追问。
“扔啊。那玩意儿留着干嘛？”
顾家和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要去关心把旧锁，他只感觉嗓子干涩，腿有点沉重。
后来，他又坐上出租车，去往宁城办公室。好像什都没有发生过。
路途有些远，顾家和打开手机。朋友圈有条新小红点。
头看他。
顾家和盯着他脸，期待个答案。
可惜，那人反应很久，才回句：“不知道你在说什……”
顾家和叹口气，转头接着往里走。
也是，他们上次来挂锁已经是好多年前，值勤人估计都换好几批。
人力主管把两三个文件夹放到他面前桌上。
“李律你来啦。这些资料你看看用不用得上，都是边边角角，你看着办。”
李昭这才回过神来
“对，李律，待会儿要赶紧回所里。能不能麻烦你把这个带给顾经理。”何晓从桌子那头递给他个小纸盒子，露出点抱歉神情。
李昭看眼，像是某种药膏：“这什？”
“祛疤膏啊，顾经理上次不是被瓷砖划伤吗？之前给过他管他用完。但是说疤还没淡掉，托又买支。”
李昭皱下眉毛：“被瓷砖划伤？”
“对啊，就是他胳膊上那条很长，你见过吧。”
顾家和打开看，五分钟前，李昭难得发条朋友圈。
配图是张仰拍蓝天白云照片。
上面只有四个字：风和日丽。
顾家和退出页面，锁上手机，闭上眼睛，靠在车后座上。车路颠簸，像是要把他脑海里记忆晃散。
顾家和在宁城呆整个礼拜。他没有再去任何景点，只是两点线往返于酒店和办公室之间。
城墙边上再往里走是景区管理处。
顾家和敲敲门，过很久才有人出来应门。
“您找哪位？”里面人看起来年纪略长。
“想咨询下，外面草地上原先有个挂锁地方，现在搬去哪里？”
那人思索会儿，答道：“啊，你说那个锁架啊，早就拆啦，市政说景区搞这个没有报批，占公共绿地。几年前就全拆。你问这个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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