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和忙不迭用眼神示意他走不走。李昭这才点
点头。
顾家和站起身子，先往前走两步，准备推门出去。
只
顾家和在
边坐着，突然暗自伸出自己
胳膊，握拳比比。
“你干嘛？”李昭看到他小动作，问道。
“……松松筋骨。”顾家和连忙放下手臂。
都是吃五谷杂粮长大，怎
这人能这几年能练成这样。顾家和百思不得其解。
“哟，难得看见你吃糖油混合物啊。”刚刚在台上跟李昭对练队友走过来，拍拍他肩膀。
顾家和连忙摇摇头：“算算。
喜欢静止。”
这些年顾家和最大运动量，就是从公司门口走到地铁口。
“今天怎没带东西来？”李昭把汗擦干，揣着胳膊问他。
“靠。”顾家和下班晚，把这茬忘，拍拍额头，转念想怎他还开始提要求，“人来就不错，还有这多要求。”
“嗯？”李昭看他还会回嘴，“你这是诚心挽回态度吗？”
“嗯。”顾家和朝他点点头。
他还是第次看见这样李昭。李昭身上充血肌肉线条还没恢复正常形态，整个人看起来进攻性十足。
顾家和下意识往后退半步。
李昭跟他打完招呼以后，走到旁边柜子里抽出条干毛巾，擦拭着身体上汗。
顾家和就站在他旁边。
第二天晚上，顾家和意外地加会儿班。等他到地铁上给李昭发消息时，李昭却回复给他另个地址。
顾家和打开地图看，倒是离玉屏路不远，就隔着半个街区。
二十分钟后，顾家和从另个地铁口下车，绕几百米总算是找到李昭发来定位。
他抬头看，是家自由搏击俱乐部。
顾家和推开厚重玻璃门，进门就看到李昭站在台上。他穿着件贴身黑色T恤，和条训练短裤，肌肉紧绷，眼神像刀。
李昭抬头笑笑，没接话。
顾家和坐在边倒是看他眼：“你现在不爱吃这些？”
“谁说？”李昭反问他。
台上又有人开始练习，喊叫声和喘气声不绝于耳。顾家和如坐针毡，感觉自己走错地方。
李昭吃起蛋糕倒是细嚼慢咽，过半晌才吃完块儿。
顾家和下泄气，转身推门：“你等着。”
十分钟以后，李昭换件宽松T恤和休闲长裤。
顾家和正好把门顶开进来，手里还抱着个大纸袋子。他坐到休息区长椅上，打开袋子，从里面挑块最大蛋糕拿给李昭。
“够诚意？”
“凑活。”李昭点点头，拿起蛋糕开吃。
李昭气息还没平稳，喘息声有些粗。紧绷肌肉线条就在顾家和眼下晃悠。
顾家和没忍住多看几眼。
李昭感受到他视线回看回去：“怎，你要学吗？”
“学什？”
“自由搏击。可以把教练推荐给你。”李昭顺手就拿起手机打开微信。
砰——李昭个穿臂过背，把面前对手摔到台上。
台下教练朝他笑着鼓下掌：“行，今天就到这儿。”
李昭甩甩手臂，解开手上搏击绷带，拉开台边围绳，钻出台子走到地面。
顾家和就站在离台子约三米远门口，李昭抬眼就看到他。
“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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