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用手指轻轻按
下自己
嘴角，思考
下回过去：“哦，
也刚忙完。”
直到下午，太阳逐渐西沉，橙红光线透过玻璃幕墙照到李昭桌上。
叮——
李昭手机才弹出来条新消息提醒。
他连忙拿过手机解锁，打开看——腾讯新闻。
他深呼吸口气，点开新闻账号，选择“不再关注”，然后关掉窗口。
何晓神秘兮兮地笑：“姐也有春天。”
李昭听耳朵，不知道为什
又觉得心里闷得慌。他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打开看眼微信。
除工作群以外，没有新消息。
他想想，把手机放到桌面上立式支架上，盯着黑漆漆屏幕，没什表情。
没会儿，何晓声音传来：“嘿，李律。”
上红灯笼。
很快，广播里传来聒噪新年曲目，李昭听两句，就伸手切换频道。结果，下个频道是婚姻调解节目，对夫妻扯着嗓子在广播里吵架。
李昭更是心烦意乱，直接把广播给关。
车里下陷入寂静。前面是个红灯，李昭踩下刹车等待。
红灯还剩下三秒才转绿，李昭没忍住偏过头看眼副驾座位，空空荡荡。
晚上到家后，李昭不记得自己看多少次手机屏幕。他喝完整瓶苏打水，暗自决定今天都不再看手机。
就在这时，手机却突然亮。屏幕显示微信有条新消息。
就看最后次，最后次。李昭这说服自己。
他轻轻划开屏幕，点开那条消息。
是顾家和消息：“靠，累死。早上手机忘记充电，刚到这边就没电。跟新厂同事在会场忙下午，腰都快断。昭哥你在干嘛呢？”
李昭这才回过神来，抬起头：“怎？”
“秦par说待会儿喊们开个小会。”何晓指指他电脑屏幕，示意他看邮箱。
“哦，好。”李昭呼口气，打开笔记本电脑。
秦怡会倒是很简短，开半小时就散会，主要是跟他们交代明年要开拓新客户情况，年前可以开始做些准备。
李昭回到位置以后，手机还安静地立在支架上。他按亮屏幕，仍是没有条新消息。
年末，律所氛围也宽松不少。李昭赶到办公室时候，何晓正在摆弄她桌上花瓶。透明玻璃花瓶里，插着几朵鲜红玫瑰。
“李律来啦？”何晓抬头看见他进来，连忙打个招呼。
“嗯。早。”李昭朝她点点头。
很快，闻齐也到，过来跟李昭打个招呼，就坐到何晓旁边。
“你这有情况啊？”闻齐凑到何晓边上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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