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和却咂摸出点别
味儿来。那会他们分手有段日子
，李昭或许
直没有走出来。
他看着李昭拆开个烟花，放到边上
“烟花。”李昭边回答边点火起步。
“这里禁燃啊。”顾家和看眼，还在外环内。
“去不禁燃地方。”李昭踩下油门，车又飞速往前驶去。
半小时后，李昭把车停在片巨大湖泊前。湖面寂静，连点水波纹都没有。四下极为空旷，也没有路灯，全靠天边点自然光。看起来是片荒废很久空地。
顾家和跟着下车，走在李昭后面。他被冷风吹个激灵，连忙扣上帽子。
车开出地库后，又拐七拐八上条小路，路越开越黑。
顾家和没忍住抓紧头顶扶手。
“干嘛？”李昭看到他动作。
“你不会找个荒郊野岭把
给卖吧？”
李昭笑：“大哥，学过法律。”
“没事。”顾家和摇摇头，点点面前盘子，“他们身体还行吧？”
“还行。爸前阵子说肺有点小毛病，给找个主任看看。”
“哦哦，年纪大是得注意。”顾家和应和句，又转移话题，“试试这个百叶结烧肉味道怎
样。”
这顿李昭吃得很满足，主动起身把碗筷收拾。
两人抬头看，窗外天已经漆黑。
吗？和个馅儿就行。”顾家和难免有些得意。
“你真是救命恩人。”李昭用勺子舀起颗馄饨放进嘴里。
“烫！”顾家和还没来得及阻止，李昭就囫囵吞下去。
李昭面露痛苦，眯着眼睛缓好会儿。
“笨啊。”顾家和用指节敲下他脑门。
“这哪儿啊？”
“以前水库。”李昭打开后备箱，拿出那摞烟花，堆到荒芜水库岸边，“应该有年头没人管。”
顾家和打开手机，看眼此刻定位。他们已经到北市郊区边界。
“你怎发现这个地方？”顾家和环顾四周，这里荒得连只鸟都看不见。
“毕业那年，第次开车，没地方可去。就找到这儿。”李昭说话语气很平静。
顾家和瞪回去，李昭居然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叫自己大哥。
没会儿，车就靠路边停下。
李昭裹上围巾，下车走进路边家小店。大约五分钟后，抱着摞东西出来。
车外很冷，李昭小步快跑上车，把那摞东西扔到后备箱。
“买什啊？”顾家和往后看眼，却没看清楚。
除夕夜，北市环线内禁燃，家家户户都窝在家里。
“出去吗？”李昭见顾家和穿着自己睡衣坐在沙发上放空。
“啊？去哪儿？”
“知道个好地方。”李昭神神秘秘。
半小时后，顾家和把自己全副武装，包得严严实实，跟着李昭出门。
李昭这才学聪明，用勺子把汤晾凉，才吃下第二个：“是真吃不惯这里饺子，第次有人给煮馄饨。”
“你冰箱里馄饨皮哪儿来？”顾家和想起来这个问题。
“哦，妈上周寄来。直没空收拾。”
提到李昭父母，顾家和突然收声。他又想起上次在平城保险公司门口偶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怎？”李昭见他不说话，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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