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和打开外面
谈话倒也很简单。李昭妈妈问他在这边年过得怎
样，工作忙不忙。
李昭
答完后，听到电话那头有咳嗽声，忙问
句：“爸爸还好吧？”
李昭
父亲接过电话答道：“还行，就是还有点咳嗽。”
李昭嗯声，又嘱咐两句，才把电话挂断。
年初初二，李昭都放过顾家和，让他睡两个安稳觉。
顾家和坐到餐桌边上，打量好久李昭脸，惹得李昭摸摸自己脸颊。
“怎？
脸上有字？”
“有。”顾家和郑重地点点头。
“什字？”
“衣冠禽兽。”
现在才知道原来骑车也能把人累死。
李昭还真是说到做到，那剩下半盒，整整五个都被他用完。
整晚，顾家和感觉自己好像死好几次，又活好几次。
此刻，他抬头深呼吸口气，甚至能闻到房间里还有丝让人羞耻气味。
他再也不信李昭什鬼说辞，说什浑身酸痛要顾老师体谅，结果最后把自己弄得骨头架子都散。
“这什破习俗啊？都没听……”顾家和转过脸想逃，声音却淹没在个仰面吻里。
个浓稠、亲密无间吻之后。李昭眼神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坐上来。”他抬下下巴，低声要求。
“喂，你也有点过分吧？”顾家和现在真是标准骑虎难下。
李昭突然换副可怜巴巴表情：“顾老师，今天好累啊，冷风里放晚上烟花，来回开个多小时车。这会儿浑身酸痛，你都不体谅体谅。”
直到初三，李昭大早就出门，去秦怡约好那个客户公司办事。
顾家和也没事可做，百无聊赖睡到大中午，醒来后就收拾东西回自己出租屋。
只不过几天没回来，门把手上就被塞好几张小广告，都是房产中介单子。这帮中介真是够拼命，连他这种老步梯楼顶楼都能爬上来。
顾家和抽出张随便看眼，就被上面房价数字吓得把纸团扔。
北市房子，是他打辈子工也买不起资产。
李昭噗声，居然没有反驳。
顾家和把面前粥喝完，抱着腿坐在椅子上，打开手机看有没有未读消息。
李昭放在餐桌上手机响起来，他看眼就按下接通：“喂，妈。”
听到这个称谓，顾家和下意识收紧胳膊。
李昭开功放，顾家和坐在对面，紧闭着嘴唇没有出声。
他转头看，李昭不在床上躺着，卧室门半掩着。
自己身上换身睡衣，宽宽大大，应该是李昭。
等顾家和走到客厅，发现李昭已经在等他。
李昭坐得很端正，看起来像昨夜荒唐事完全不是他干。
好在李昭还算有良心，炖锅小米粥放在餐桌上，还做点清淡小菜。
“那晚饭还是做呢！”顾家和没忍住怼回去。
李昭不跟他辩论，伸手指指被子下某处：“你自己低头看看，现在是讨价还价时候吗？”
……
等顾家和再醒来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明明闭眼时候还是夜晚，怎睁眼又是个黄昏。
顾家和小时候帮外婆忙过点农活，只知道弯腰插秧很累，很羡慕那些在岸边骑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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