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目还算丰富，有Bernstein
WestStory，Mozart有
个协奏曲和个Figaro选段，还有Stravinsky和JacquesOffenbach，不过当然，还是STRAUSS占大多数。你等下如果有空，可以上网查查详细节目单。”
这个节目单陈非点都不意外，举凡过年过节，欢乐施特劳斯向是主角。在国内听交响乐，曲目丰富也是定，不然观众会觉得不值回票价。如今国外乐团来华演出多
，曲目编排都会把国人喜好考虑进去，反而他比较惊喜是居然也有西区故事和Stravinsky，这些曲目平常都是比较难得听到。
“听起来很不错。”他很真心地说，“那
们明晚七点十五分在保利门口见？”
“你如果有时间就起吃晚饭吧，算谢谢你那天晚餐。”
陈非失笑：“你不是要请听音乐会吗？”
陈非本来是趴着睡，听到顾靖扬声音，他翻过身坐起来靠在床头。
“春节快乐。”
这是从小养成习惯，正月初不管打给谁，或者接到谁电话，第句话定是“春节快乐”。
电话里传来悉悉索索声音，顾靖扬唇角翘起来：“春节快乐。吵醒你吧？”
“嗯，没关系，也该起。”陈非揉揉眼睛，抬起手打个无声哈欠，昨天看电影看到三点多，现在脑袋还是昏沉沉，“找有事？”
x看顾靖扬不为所动，有点丧气：“那明天？”
“也不行，明天约人。”
“老大……”
“真约人，哪天有空再打你电话吧。”
挂掉电话，顾靖扬口气喝掉手里espresso，打开冰箱，空空如也冰箱里只有盒提拉米苏。他不甚在意，把提拉米苏拿出来，打开后才发现，盒子里蛋糕下面还很细心地铺层油纸，他勾起嘴角，心情愉悦地解决早餐，然后拿起电话。
“啊，那个是谢谢你提拉米苏，你知道，早上差点就饿肚子。”
陈非哑然，怎会有人拿甜点来当早餐？但是对方副寻常口气，似乎并不认为这是件什奇怪事。堂堂个上市公司总裁，这日子过……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陈非改口道：“
“想问问你明天晚上有没有空，纽约爱乐在保利有场演出，你有兴趣吗？”
“现在买不到票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能拿得到票。”
“那好啊。”陈非略思索就同意，听音乐会是他固定消遣之，没有拒绝理由，“都有哪些曲目你知道吗？”
顾靖扬很欣赏陈非态度，不小心翼翼、不客套虚伪，不奉承讨好，就像普通朋友样自然，凭这份气度，顾靖扬就很愿意跟他交个朋友。
电话响好几声才被接起来。
“喂？”陈非迷迷糊糊地捞起电话，看都没看显示屏上名字。
电话中传过来那个声音将醒未醒，未开嗓声音听起来有点像感冒，清朗之中带着浓浓慵懒，给冬日阳光明媚上午染上层丽色。
“……陈非？”顾靖扬手莫名地紧紧，他之前没有注意过陈非声音这样好听。
“Andrew？”陈非声音听起来稍微清醒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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