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也接收到Max探究视线,但他只是淡定自若地把自己手里那份菜单还给服务员,
“油剥……?”服务员有些不确定,她从没听过这种做法。
“是。”
“好,您稍等。”服务员出去确认,没过多久就回来,脸上也多两分殷勤,“师傅说没问题。”
他们中餐厅虽说主打粤菜,毕竟京城口味还是偏北方,有些地道粤菜做法菜单上没有。但是长安会员通常非富即贵,根据当天食材指定做法在这里倒也不算先例,只要掌厨师傅变得出来,总会想办法满足客人要求。
只不过,能够理所当然地把俱乐部餐厅当自己家厨房随意吩咐客人,通常也不会是般客人。是以服务生才会特别殷勤。
len对心上人自然更不会用杀招。场上原先比赛紧绷不见,这才真正有点玩气氛。
另场四个人更不用说,有女士加入,加上Simon和琪琪第次配合,难免生疏,双方都十分放松,打打停停,说说笑笑,下午时间很快过去。
打完球,众人洗澡换衣服,晚上在俱乐部红烛餐厅取个包厢用餐。桌子8个人,来自四个国家七个地区,众口难调,靖扬便提议每个人点道菜。
几个人每人拿着份菜单,叽叽咕咕半天,问服务员许多问题,接着按座位顺序个个点菜。
坐在陈非右手边Francois点个鹅肝酱炒菌菇,意料之中。挨着他Allen点却是水煮牛肉。Simon是新加坡人,他点个咖喱焗蟹,琪琪和Josephine都吃惯粤菜,于是分别要西芹百合干贝和烧味双拼,Max点是宫保虾仁,到靖扬这里,他示意陈非先点。陈非偏着头想想前面点几个菜,好像还缺条鱼,于是问服务员:
陈非并不在意服务生态度变化,做两道餐牌上没有菜,在他看来是个上得台面中餐厅最起码水准。
没有笋壳鱼有点遗憾,所有鱼类、所有鱼料理做法,他最爱油剥笋壳鱼,但这道菜就算在广州深圳也不是天天吃得到,他本来也是随口问。
退而求其次,就是东星斑。虽然比石斑老虎斑都贵得多,却也比后两者肥嫩,更适合油剥做法。
对于陈非点这道菜,离得远Simon和琪琪没听到,离得近Francois、Allen和Jo都是大老外,对各类海鲜价格没概念,因此也没什反应,靖扬就更不会说什,只有跟他隔个位置Max听到他这干脆地点最贵鱼类,有点诧异地看他眼——也不能怪Max,在这里吃条东星斑,价格赶得上陈非大半个月工资。
刚才打球时候Jo按耐不住跟Max提几句陈非事,但边忙着打球,也没有机会说得太多。现在看他这样不客气地花他老大钱,Max神色有点复杂起来。
“今天有什鱼?”
“石斑、东星斑、老虎斑、鲈鱼和桂鱼都有。”服务员礼貌地说。
“笋壳鱼有吗?”
“抱歉,那个没有。”服务员停顿下,自己心里疑惑,那是啥?
陈非有点失望,但也不太意外。沉吟下:“那就东星斑吧,问问师傅能否做油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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