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为个16岁就开荤gay,他当然知道那堆东西是什。问题是,它们……
陈非……他……他刚才到底在里面做些什……
想像那些可能画面,他立刻下意识去摸自己鼻子——还好,他没流鼻血。
愣半天,他僵硬脖子终于能自如转动,慢慢转头往床上看去,陈非已经把自己包成个蚕蛹,连脑袋都看不见。
他步伐机械地走过去,跪在床边,轻轻拉开被子,露出颗黑色脑袋。
抹笑容展露在男人脸上,如冰雪消融后春花,绚丽得让人心醉神驰。他紧紧握住陈非只手,声音有点沙哑:“好。”
顾靖扬以为,这已经是他这天最大惊喜。没想到还有更大惊喜在后面等着他。
吃完晚饭回来,陈非先去洗澡,他进去很长时间,久到顾靖扬忍不住去敲门:“陈非,你没事吧?”
回答他是开门声。
顾靖扬看到陈非,不禁愣——他点都不像刚洗完澡样子,脸上全是汗,脸色也十分不自然,似乎是苍白,却又泛着不正常潮红。
比原样做成雕像,摆在大都会博物馆,应该也不会比那些希腊雕塑差到哪里去。他脸孔无可挑剔;他身材比例完美;他身上流动着向上生命力,充满雄性美,那种美健康而活泼,既能供人瞻仰,也属于尘世,别说是陈非这样对美十分敏锐人,你随便路上问问哪个大叔大婶、老爷老太,只要不瞎,谁看见他,能不称赞句这小伙子长得真好?
然而,欣赏是回事,欣赏到想要占为己有,又是另外回事。
男人嘛,管你再细腻、再冷静、再成熟,感觉来时候,什细腻冷静成熟都统统靠边站,那种动物性压倒切冲动瞬间,骗不人,也装不来。可惜是,陈非对顾靖扬,从来没有过那样感觉。
他能够短暂臣服于顾靖扬挑起情欲之中,但这臣服是出自男人追逐快感本能,而不是对于顾靖扬这个人,这其中差别,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
或许是因为这样,所以顾靖扬总是在最后关头紧急刹车。
过会儿,陈非似乎下定决心,缓缓转过身来,对上那人黑得深不见底眼神,那眼神表面看似冰封样平静,但是瞳孔深处却似有烈火在燃烧。
顾靖扬按耐住心底如熔岩般翻滚热烈情
比他脸色更不自然是他表情,说不出来纠结、尴尬、难为情,又似乎隐隐含着如释重负轻松。
顾靖扬下意识地抬手去抹他脸上汗:“你不舒服?”
陈非却偏头躲下:“没事。”他说着飞快地从顾靖扬身边闪过。
陈非从来不会这样明确地躲他,顾靖扬手还抬在半空中,时没反应过来,然后,他不经意扫下浴室里面,顿时像被雷劈样,彻底愣在那里——
那是什?!
对于他体贴,陈非不是不领情,但是,要等他准备好?他不知道要等多久。
他只知道,不是只有顾靖扬会对他舍不得,他对他,也样。
“如果你愿意,以后周末住你那儿,平时你就住在这边,如果各自有别安排再另外约,这样大家都不用来回跑,是不是会好点儿?”
顾靖扬深深地看着他:“你确定?”
陈非认真地对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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