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这话说得没头没脑
，陈非
时没接上他频率。
顾靖扬嘴角弧度更显
：“你知道，你用这种迷恋眼神看
，会更寂寞。”
陈非被他那不要脸样子逗笑，顺着他话说道：“也很寂寞啊。”
“所以才说们应该个月见次嘛。”顾靖扬今天似乎心情真颇好，他弹下手指，“你大后天飞机对吧？”
“你那
久才接通，还以为你忙去。”
“大过年，有什好忙……”陈非轻声说，“你呢？晚上怎没出去？”
这会儿洛杉矶才晚上八点不到，但顾靖扬却是坐在自家客厅跟他facetime。他舒服地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叉伸直架在茶几上，笔电则放在大腿上。
“你都说大过年，除夕夜不能跟家人起过已经够伤心，难道还要跟外人起过吗？”
话是这说，但他哪有点点难过样子？整个人轻松惬意得不得。
在已经是威扬真正老板。
顾靖扬离开中国前把他在威扬所有股份转让给赵紫灵。起初他想法是无条件转让，这倒不是他故作大方，虽然他确不差那点钱，而是他直觉得，投资威扬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正确件事——当初因为他出手帮赵紫灵把，所以有威扬，因为有威扬，所以赵紫灵才有机会聘到陈非。陈非是他无价之宝，所以这个股份他送得心甘情愿。
但是赵紫灵却不同意，这几年威扬盈利顾靖扬都没有收过，直说留在公司做后续发展资金，如果现在再平白拿他股份，这个人情就真欠得太大。正好她收陈非违约金，自己又添些，做为首付先还给顾靖扬，剩下她说以后赚钱再分期还。
这些细节陈非倒是不清楚，顾靖扬只跟他提过股份转让事，陈非也没太惊讶，靖扬对威扬态度直都很明确，陈非早就隐约料到他会这做。
不过这些都是靖扬自己私事，他愿意说，他就听，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应该发表任何意见。
陈非纵使心情再不好，这会儿看到他像晒太阳猫样，也不禁笑起来：“吃晚饭吗？”
“还没，刚跟家里打完电话。本来想等你那边下午再打给你，爸妈说九点多就接到你电话，就继续给你打。”
屏幕上男人悠闲地跟他聊着家常，他眼神柔和愉悦，嘴角微弯，从那米色家居服大V领口可以看得到平整清晰锁骨，还有小片蜜色胸口。
陈非眼神闪闪，笑着问：“那你晚餐吃什？别告诉你要吃泡面。”
顾靖扬没有立刻回答他，反而挑挑眉，表情变得有些得意：“babe，你想对不对？”
挂完电话，前刻还跟朋友有说有笑人，再不掩饰脸上疲惫和茫然。他拿着手机，眼睛似乎盯着屏幕上某个icon，又似乎什都没看，只是发呆。
“滴滴滴、滴滴滴”，手机传出声音把他叫回神，屏幕上弹出那张脸令他瞬间心跳加快——他竟突然有些紧张。
深吸口气，收拾起脸上情绪，陈非才接通视频。
“在忙什？”屏幕上男人脸上带着温柔笑意。
“没忙什，在房间呢。”陈非把手机竖起来，让顾靖扬看到角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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