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脾气不太好，不舍
他也不是忘恩负义
人。
“行，那时间地点您来定就好，不过不要挑上学时间段。”顾池说。
周祁看起来很高兴，连忙点点头:“好……好好好，那挑你下课时间，然后再看日子约你。”
“嗯。”
顾池出来后直接打车去
医院。
他笑下，语气疏淡:“您该放过和妈妈。”
周祁愣愣，垂着眼叹口气，语气里带着微不可查愧疚:“是对不起你和你妈妈。”
顾池看着他没说话。
周祁眉眼疲惫，也不知昨晚干什
去，嗓子很哑，语气却显得十分真挚:“顾池，有时间咱们出去吃
顿饭吧，算是……道别，等你们走后，大概也不会留再这儿。”
顾池对他未来去向不感兴趣，所以没多想，反正以后就是陌生人，没什可想。
他，然后就没再说话，顾池无意中瞥见他手里面资料，终于明白他脸色不好原因。
离婚协议书。
江溺想倒是周到，也没有食言。
顾池没有多看，进到母亲和自己原先房间里转圈。自己房间里东西基本被江溺搬空，母亲倒是还有几件晾在外面没收衣服，顾池给她收，找个布袋放好，打算等下去医院给她带过去。
至此，这个承载着顾池和母亲几年老房子里终于没他和母亲气息，如他们当初来样，空旷破旧。
母亲近段时间嗜睡，他过去时候又睡着，顾池没吵她，放好东西就坐在边陪她。
“阿姨，你可以回去，剩下交给来就行。”顾池看着靠在另边沙发上正睁着眼睛看医学杂志护工阿姨笑道。
护工愣愣，赶紧摇摇头说:“工资拿多，答应老板要守着，要是被发现可就干不下去啦，小伙子，看你孝心好，不过你可以先回去，有在没问题。”
阿姨信誓旦旦，眉目慈祥，带着点令人亲近随和感。
顾池笑笑，没多说什，他若是真让这阿姨回去，江溺肯定不会放过她。
他提议顾池思考下，觉得也不是不行，毕竟周祁除窝囊无能拖人下水，其他都还行。
而且他记得周祁还在上班那段日子对他还是挺好。
拿工资会偷偷给他买衣服鞋子，还会带着他去吃大餐，虽然每次母亲埋怨他们花钱大手大脚，但看得出来母亲特别欣慰他们能相处这融洽。
后来周祁没上班，对他也不差，偶尔回到家也总会带点什给他，有时候是钱，有时候是学习资料，有时候会是些零零碎碎小玩意儿，东西不贵，却足以体现他细腻。
这些顾池记在心里。
也不知江溺是有意还是无意，特意在他屋子里面上上下下来来往往喷遍消毒液，他进去想要看看还有什遗漏东西时差点没被消毒液给呛到。不过里面确实是被搬空，连只笔都没留下。
临走前消个毒，这也算是种礼貌。
周祁自顾池进来开始就直没说话，直到顾池拎着包路过客厅要出去时候他才哑着嗓子喊他声:“顾池。”
顾池脚步顿，转身看着他，声音不咸不淡:“怎周叔叔？”
周祁拿着那份文件站起来，呆愣愣看他会儿，说:“真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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