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苦口婆心,口水都要说光。
顾池还是不为所动,甚至有些无奈:“周老师,您就放过吧,您组织个集体舞都行,别让个人上去好吗?”
他们高二班成绩确实是好,就是艺术细胞不怎发达,去年是选两个人上去跳舞,其中还有个是文娱委员,今年总不能还让那两个人上去,好不容易知道顾池会弹钢琴,他怎可能甘心放过他。
“不行,顾池,你得有点班级荣誉感!弹钢琴多好啊,也不要你
不过可笑是,这种在生意场上游刃有余魄力用在自己儿子身上,效果居然适得其反。
“江溺!你玩玩可以,敢来真就不客气!”
江溺神色淡然,气质冰寒:“是吗那不知江董事长有没有这个命呢?”
江杨心里颤,全身僵硬,汗毛倒竖,他知道江溺说得出做得到,毕竟之前说抡他就抡他,丝毫不顾忌情面。
最后江杨还是决定让步,梗着脖子道:“行,下个月生日,你把他带过来让看看。”
江杨笑下,又旁敲侧击道:“听说你谈恋爱”
江溺这才懒懒看他眼,眸色黑得让人心惊:“嗯。”
江杨也不想和他绕圈子,本来盼着他回来就是希望求证下这件事,刚刚故意温和讨好语气也变得冷肃:“是男生”
“嗯。”江溺没否认。
江杨冷哼声:“你怎能跟男谈恋爱。”
怪物生来肮脏,怎可祈求希望。
……
江溺懒懒抬起眼皮看眼。
江杨是个很自律中年人,江溺在相貌方面很好继承他,所以即使人在中年,也依旧风华正茂,不显丝毫老态。
只是眉眼之中慈祥温和与江溺身上冰寒阴戾大相径庭,仿佛不是对父子,更像是仇人。
江溺冷笑:“你在逗?带过来让你杀着玩吗?”
江杨气急败坏:“不杀!也不想死自己亲儿子手上!你要是不带,就不会让他有安生日子过,说到做到!”
江溺轻飘飘瞥他眼,拍拍袖子站起来,唇角带着抹摄人心魂笑意:“那你试试看,看是他没有安生日子过,还是你根本没有日子过。”
……
“顾池啊,你就当为班级做贡献好吧,这不也是没办法事吗,高三要备战高考,高高二每个班都得出个节目,你说钢琴不熟练,这离元旦还有段日子呢,慢慢练不就行,以后晚自习咱们学校器乐室就交给你行吧。”
江家封建思想极其严重,这种男人与男人之间事不异于变态。
他江杨儿子怎能和男人谈恋爱!
江溺却轻蔑笑声:“关你屁事。”
“……”
江杨怒从心头起,拍桌子站起来,刚才慈祥和蔼都烟消云散,作为家主和董事长身上那种上位者独有气场也览无余,沉沉压人身上。
江杨也不恼,在他身边位子上坐下,挥挥手,让跟着他来那些人站远点。
江溺还是在看手机,没搭理他。
“最近在学校怎样?”江杨率先道。
他知道自己儿子脾性,要是三十秒内他不先开口,江溺就会走人,盼着他回来次都不容易,怎可能这快就让他走。
江溺果然放下手机,随意往兜里揣,胳膊肘撑在另边扶手上,眉眼寡淡:“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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