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顾池面前就充分利用到自己相貌上所带来便利,温柔起来活脱脱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所以很多时候顾池会觉得江溺风度翩翩下狰狞面目可憎又可怕。
毕竟江溺喜怒哀乐,顾池都见识过。
但是他不知道,江溺温柔,只给过妈妈和他。
所以乍看到这样毫无杀伤力
他对顾池没有丝毫警惕之心,甚至能毫无保留将自己脆弱咽喉展示在他面前。
他以前不确定顾池会不会杀他,但是他还是愿意毫无保留信任他,那时候他想,死在顾池手里也不错;后来他确定顾池不会杀他,所以更加肆无忌惮把自己切剥开送到他面前。
“江溺?”顾池喊他声。
在这里睡终究不是办法,晚上,手不会酸吗?
江溺哪怕在顾池这里睡得深些,也只建立在点点动静就能被吵醒基础上,所以顾池推他第下时候其实他就有所感应,只是内心里面享受这种被顾池主动触碰感觉,哪怕是被逼无奈。
办呢?罪犯就是罪犯,再光鲜亮丽借口也无法改变那血淋淋事实。
他知道自己有罪,只要顾池开口,让他用什赎罪都可以,反正他切都是他,他再也不会逼他。
“小池,开心起来吧。”
顾池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浑身上下都绵软无力,这种感觉他也不是第次有,以前就算是发烧也不会这酸软,大概身体是真越来越差吧,如今别说是打篮球,跑几圈恐怕都会晕在跑道上。
他没太在意,只是觉得有些可笑,对他来说,这些都不重要。
“醒吗?”顾池见江溺皱皱眉。
江溺知道顾池对自己挺不耐烦,当然也不敢再多耍赖会儿,马上装作睡眼朦胧样子对着顾池抬起头,状似乖巧眯着眼睛笑下,低低说:“醒。”
顾池看着笑意惺忪江溺愣愣。
江溺装起来也不赖,当然,在他心里只有两种人,种是顾池种是其他人,所以在对待顾池和其他人,总是两个不同态度,有时候张深和付冬看都不禁啧啧感叹爱情伟大,把祖国炸弹步步拆线埋进土里变成花朵。
更何况江溺本来就长得好看,五官精致,唇红齿白,清隽冷然,笑起来时候颇有种天光乍破如沐春风反差感,只是眉眼凌厉,多分别人没有威压和散漫,就更显得不好接近而满含杀机。
顾池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去洗漱下,肚子也饿,结果转头就看到个脑袋,吓得往后缩下,仔细看才发现是江溺趴在床边睡着,居然还没醒?
但是……昨晚他直守在这里吗?
顾池抿抿唇,轻叹口气,内心挣扎许久,在绕开江溺去洗漱和叫醒他去然后下床之间挣扎,最后还是抵不过原本心软,伸手拍拍江溺手。
江溺平常睡眠极浅,可只要睡在顾池旁边就会睡得格外深些,完全没有防备心。
大概是小时候被叶袖清突然打醒打出习惯来,碰就醒,躲追杀那段时间能几天几夜不睡觉,生怕下秒就会有人过来杀自己,那种对深陷梦境恐惧直刺激着他,而且旦做梦除噩梦还是噩梦,他实在没什好期待,只在遇到顾池之后,梦境里面才会断断续续出现光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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