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江溺差点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每太能反应过来。
顾池往后倚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又重复遍:“想喝酒,有酒没有?”
这回江溺听清。
顾池胃不好,必须忌荤腥辣,更别说是酒精这种对胃刺激性很大东西,江溺怎可能会让他喝上。
所求皆无所得,所愿不得实现。
时间还早,两人也已经没继续走下去玩下去气力,回到旅社就各自回自己房间去,谁也不打扰谁,直到吃晚饭时候江溺才去敲顾池房门。
知道顾池兴致不太高,江溺便在点菜时候特意点道顾池喜欢吃荤菜,掺着点辣那种,果然这整顿饭下来顾池就盯着那盘菜,江溺觉得好笑,看他那馋心里头也痒,存着私心想让他吃点自己喜欢,可付冬嘱托还是时时刻刻提醒他,见他吃差不多时候就把菜股脑全倒自己碗里。
顾池夹菜手在半空中僵住,满脸不可置信看着他碗里满满当当肉,声音都变:“你干什?”
江溺也觉得自己大概有些神经,磕磕巴巴道:“这菜……还挺好吃。”
凑个被打碎镜子,还是会有藏不住裂痕。
“算,和你说这些干什,说你也已经做。”顾池冷哼声,快他步离开。
如果顾池说完刚才那个问题就没反应话,江溺估计会手足无措,找不到合适阶梯下台,但是顾池这句话说出来,却让江溺莫名有种万物皆可期样心情,顾池这样说,那是不是说明只要他愿意听他就能够试着接受他?
“顾池你说,你说出来都听你行不行?”江溺快步跟上他,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欣喜。
顾池瞥他眼,笑声,听不出是什意味,但总之让江溺心又跟着微微悸:“听?那现在让你放走你放不放?”
“小池……你酒量不好,还是算吧,或者你想喝点别什?”江溺试图转移话题。
但顾池执拗起来就是油盐不进,脸色更沉分:“要喝酒。”
“……”江溺无奈,“小池,听话好不好?酒精容易刺激胃,付冬不在这儿,要是你出什问题怎办?”
顾池看他眼。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是江溺这种把他喜欢菜全部倒入自己碗里行为让顾池很不爽,莫名就有种被挑衅感觉,明摆着就是欺负他吃不这些
“……”
顾池不善看他眼。
是个傻子都能够看出来江溺不想让顾池吃这个菜。
顾池重重把筷子往桌上放,木筷与木桌相击,发出沉重声响,江溺只觉得自己心脏都跟着跳下。
两相沉默许久,顾池才冷冰冰抬起眼皮,凉飕飕道:“有酒吗?”
“……”
他们无论怎样都无法避开这个话题,也没办法解开这个死局,像是盘棋,每处路都堵死,盼着落子无悔,又怕满盘皆输。
“除这个行不行……”江溺越说声音越低。
他怎可能不知道顾池现在最需要就是这个啊,但是就目前为止,自己却无法给他个准确回答,或者说就连他也不知道什时候这种两相折磨会有尽头。
顾池没再说话,似乎觉得可笑,又极尽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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