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徐然心中愧疚便散去大半。
徐然绕过茶几,在顾池对面坐下,面目温和:“顾池,你别怨,是为救你。”
顾池抬起眼皮看他眼,眉宇倏地舒展开来,带着说不出松倦与散漫,那惬意之下寒凉却让人不寒而栗。
徐然看着这样顾池,心里骤然沉,眉心跳,脑海里面江溺轻蔑而冰冷脸渐渐与面前顾池重叠,就这似笑非笑个表情,却让徐然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徐然,不是所有私欲都能用喜欢来掩盖。”顾池语气平淡,面不改色,淡然像是说句什十分平常话。
顾池扯扯唇角:“不让你进来你就不进来吗?”
“……”徐然沉默。
在他记忆里,顾池除别人表白几乎没有拒绝过什,他总是这清澈干净,对什都怀着股莫大善意。
顾池轻嗤声,直接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来。
徐然在原地愣几秒,还是进来,轻轻转身关上门。
……
顾池觉睡到中午十二点,醒来时候外面阵骚动,要不是被这声音吵醒他觉得自己还能再睡会儿。
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他也没有急着出去,吃药缓会儿胃痛,这会儿脑袋依旧是昏。
酒醉误人。
他就不该去尝试这种东西。
,顷刻间就敛去趣意:“放心吧,准备完毕,你呢,那边怎说?”
江溺:“联系下里昂警方,打算和他们里应外合掀他们老巢。”
“不可能。”莫宴书说,“你忘,国际刑警总部虽然在里昂,他们总部可不在这里。”
那倒也是。
江溺忘这茬:“那就先端里昂这些人。”
徐然心思被戳中,面部表情都差点没维持住
“你住还习惯吗?”徐然试图找找话题,找回以前和顾池交谈时那种感觉。
顾池伸手端起茶几上杯子,不紧不慢抿口,笑道:“说不习惯可以走吗?”
“……”
句句带刺。
徐然深知自己这件事情做不好,与江溺行径没有什差别,可是他和江溺那种嗜血恶煞怎可能会是类人?他和顾池才是类人,他们都被南阳被江溺困住,他们同病相怜,才是最应该共处室相伴前行人。
第次喝是啤酒才醉,他就想着试试红酒,现在想想,怎想也不是当初全市第能做出来事情。
他发誓这是最后次。
在房间里没坐多久门就被敲响,顾池缓几秒,起身去开门,毫不意外看到徐然站在外面。
“能进来吗?”徐然问。
他们现在处境确实尴尬。
“嗯,不过估计没那好办,万事小心。”莫宴书交代句。
“明白,Lancel人群并不密集,处于偏远地带,想要动手相对还是容易些,不会造成恐慌。”
莫宴书笑:“那倒是,不过觉得你动作还是快点好。”
江溺挑眉:“怎?“
“带走顾池那小子看起来像是对他有点意思样子,”莫宴书提示道,“那群人为非作歹惯什做不出来?所以那小子要是不管不顾起来想对顾池做点什简直轻而易举,联想下你曾经对他做过事情就知道顾池现在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处在极大危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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