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面带疑惑
看着他：“什
礼物？”
江溺：“就是那些堆在地上小礼物啊，本来都是给你买……”
顾池咽
下，把他当小屁孩吗？还有新年礼物？
“随便你吧。”顾池懒得和他周旋。
江溺笑下：“那……
去搬？”
江溺有些失落，但发觉顾池情绪不高也没有说什，点点头：“那你……现在要睡吗？”
顾池点头。
江溺抿抿唇，说：“小池，要是睡不着话十二点起来看烟花吧。”
顾池看着他：“南阳市内可以放烟花？”
江溺笑笑，神秘说：“不可以啊，但是让人找个绝佳地方放，这里和你这边都能看见。”
顾池捏捏拳头，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说就滚出去。”
“……”江溺看着他眨眨眼，还想再吞吐会儿，但见顾池眉宇间不耐又怕他把他赶出去，索性咬咬牙，口气说出来，“顾池们起跨年行不行？”
顾池愣愣。
他不喜欢过年，母亲和他都不喜欢。
大年三十晚上往往璀璨灿烂万家灯火。
江溺听顾池话嘿嘿笑：“研究过。”
莫名有些得意。
“……”
行吧。
这种事情还要研究还真是委屈他。
前，死死瞪着被子上那朵刺绣玫瑰，那眼神，活像是要给玫瑰戳个洞出来。
江溺直觉不妙。
“那个……可以解释……”
“现在。”顾池沉声道。
江溺愣：“什？”
“嗯。”
江溺出去以后顾池也没急着上床，先
“哦。”顾池没什别反应。
江溺没有强求他，今天做检查估计是真累。
“那你……先休息？”
顾池“嗯”声。
江溺转身要走，可掌心触到门把手时候又想起什，顿住脚步，回头看着顾池问：“可以把下面那些礼物搬上来吗？”
每当这种时候，就会无可避免想到父亲。
原也是家人闲坐，灯火可亲，到后来离个人，这个家便也冷，母子俩也不敢过年。因为新年来到，就代表父亲离他们越来越远，相隔时日长凄清便越明显，反倒愈加想念，回忆里身影也开始跟着时光模糊，即使是照片也找不回父亲半点神韵。
所以过年自父亲走后对顾池来说就再也不是什重要日子，准确来说，每年除父亲忌日和母亲生日，其他顾池都不在乎。
现在母亲也走，顾池怎可能还会对新年有什期待？
“不。”顾池垂下眼。
“滚吧。”
江溺把床恢复原样顾池就大手挥要赶人。
江溺摸摸脑袋待在那里不太像走样子。
顾池啧声，转头看他：“你还有什事？”
江溺犹犹豫豫，眼神飘忽半晌说不出个准确字来。
顾池嗓子因为那声吼有些哑：“现在立刻马上，给把床单被套换回去！还有，把这些花里胡哨东西拆！”
江溺哪敢再说个“不”字：“是！”
于是在新年前天晚上，江溺套成他人生中第次被子，就是房间不太好恢复要等到明天。
“你终于没让它们打架。”顾池略有些惊讶说。
他莫名想到上次江溺在浏览器里搜“怎样套被子？在线等，挺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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