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溺心下有数,那些人明显有备而来,想
“你们在哪?”
那边是江溺低沉阴郁到可怕声音,张鹤已经知道自己犯多大错误。
张鹤边掉转车头,边急促道:“江爷,们中计。”
“什意思?”
张鹤现在已经顾不上稳,只想以最快速度往回开,满头大汗解释道:“半个小时前接到高憷短信,他说江杨死,您让带着顾池去江家找您,因为是高憷发过来消息,所以没有多怀疑……给您发短信您没有回。”
高憷不会开这种玩笑,也不敢开。江溺现在很可能正在处理江杨后事所以没来得及联系他,所以这条去江家路格外漫长煎熬。
张鹤必须以最快最稳速度到达江家大宅,因为顾池在这里,而那伙人有随时出现危险。
不过说来奇怪,江溺既然让他带着顾池去江家,那为什不多派点人过来护着顾池?
想到这里,张鹤突然心里紧,多年来跟着江溺在枪林弹雨下练就出来警觉性让他瞬间就察觉其中不对。
先不说江杨死江溺为什要把顾池接过去,既然要把顾池接过去,那为什要掐在今天?而且偏偏是江溺离开不在时候……江溺和江杨没有感情,江溺没道理会连给他发个信息时间都没有。而且顾池早去晚去江杨都已经死,葬礼也要时间筹备吧。
因为知道你会来,
所以无所畏惧,
在等你来接。
……
出来时候窗外还是阴雨绵绵,这会儿却开始下瓢泼大雨,乌云铺天盖地遮蔽住原本吐着白晕天空,像是不小心将墨水倾洒于白纱上,晕染开片,压抑又阴沉。
他当然知道江溺这次离开是为什,不然也不会立刻就相信高憷话,也正是因为知道江溺离开原因,所以他才更不能贸然打电话过去打扰。
而他发短信时候江溺恰好在和江杨说话,根本没顾得上看手机,直到张深说完那句话他才注意到那条短信。
且彼时,高憷就在江溺身边。
江溺没挂电话,直接转向高憷:“你给张鹤发信息?”
高憷脸懵然,眨眨眼,把手机拿出来给江溺,摇头惴惴道:“没有,今天天都没碰手机。”
张鹤顿时毛骨悚然,背后已经冒出层冷汗。
怪只怪给他发信息人是高憷,江溺对高憷信任他们都是有目共睹,而且有时命令高憷确实会代替江溺吩咐。
但是张鹤忽略点,顾池不会,关于顾池切江溺都不会假手于人。
那……高憷为什要骗他?
张鹤来不及多想,恰好此时手机响起,他手心都是汗,车又开急,去拿手机时候手都是抖,来电果然是江溺,张鹤咬着牙按接听,开免提放在边。
黑色轿车急速行驶于偏僻公路上,车轮碾过泥泞水洼,溅开片污水,雨点淅淅沥沥击打在车窗上。
顾池闭目倚靠在后座车窗上,环着臂,眉宇间还有被突然带上车时不耐与不满。
驾驶座上坐着全神贯注开车张鹤,后面如影随形般不远不近地跟着几辆同样轿车。
张鹤是不久前接到条高憷发过来信息才敢冒险带着顾池出门。
——“江杨死,江爷让你带着顾池来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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