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他又不喜欢你,你这费尽心思保护他值得吗?”那人笑道。
江溺面无表情,语气里却已充满不耐:“废话真他妈多。”
男人也不恼,江溺在他们面前落下风时候很少,就以现在这种场面,要是真动起手来江溺必定是要吃点亏,可是难就难在
他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只会拖他后腿。
“喂江溺!”
那人像是实在看不过去,又见江溺压根不将他放在眼里,不由得有些恼火。
江溺皱皱眉,却没转头,也没搭理他,而是牵着顾池到车旁,替他拉开后车门:
“进去吧。”
等顾池再反应过来时候,江溺已经单手抬着他脸,低头吻上他唇。
这个吻很短暂,那短短几秒里顾池心突然跳很快,像是有什东西撞上他,这是与痛苦截然不同感受,却让人始料未及,慌乱至此。
“高憷。”
江溺目光仍然死死停留在顾池脸上。
“江爷。”高憷立马上前步。
耳边说。
胸腔里心脏在狂跳,下下重如擂鼓,那是失而复得欢喜。
顾池闭闭眼,明明那雨落在身上那样凉,可眼下除这个并算不上温暖怀抱,他什也感受不到。
“没晚。”顾池闭闭眼,眨掉眼睫上雨珠。
拥着他手骤然收紧下,两个人心照不宣沉默会儿,此时高憷早已自觉过来给他们撑上伞。
这瞬间顾池突然有些不想走,他在原地愣会儿,待到高憷接替江溺过来给他撑伞时候才后知后觉地点点头,坐进车里。江溺就站在车门外静静望着他,这车窗是单面,顾池能清晰看到他高大又清瘦身影,江溺其实什也看不见,可他没有走,直到车子缓缓启动,顾池才见他挪动脚步。
顾池走,直接带走江溺半人,那半人还是真正受过专业训练,而留在这里大多都是江家手下养那批势力。
这些人放在南阳明面上尚可以兴风作浪,可要是真枪实弹面对这批有组织有计划沉淀百年势力家族,那根本不值提,好似蝼蚁。
莫宴书和纪清冶援兵还没有到,所以现在江溺处境很危险,属于敌众寡状况。
男人明显也看出来,面觉得好笑,边又为江溺这种行为感到不解。
“带小池回家。”江溺哑声吩咐。
“好。”
话是这说,江溺却没舍得立刻放开顾池,定定看他会儿,才缓慢用指腹轻轻擦去他眼上雨水,顾池没躲,只是眯眯眼。
“小池,你和高憷先回家。”江溺还是看着他。
顾池垂垂眼,点点头。
“小池,幸好。”
那声音又哑又低,还没待顾池想清楚这个“幸好”指是什,江溺就已经放开他,顺手拿过高憷手上伞稳稳遮住他,江溺又这样盯着他看会儿。
江溺离得他那样近,顾池也这样愣愣看着他,少年额上发都被雨水浸湿,发尾滴着水,鼻尖上还留有细细密密雨珠,他浑身上下都淌着凉意,顾池这才发现刚才江溺抱着他时候用他自己身体为他遮雨。
即使江溺穿那样单薄,可是顾池就是觉得不论怎样起码在这刻他绝不会倒下。
这片雨幕下,有些东西好像变,又好像只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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