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池不让他进去,死死咬紧牙。
于是江溺就只能缠绵又黏磨地咬他唇,顾池被折磨双颊通红,脑子里面轰得声撞开,让他彻底失去思考能力,耳边除彼此喘息什都听不到,恍惚中看到江溺近在咫尺眼睛,却看不太清,因为他轻闭着眼,黑睫微微颤动,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
但是没待他多想,江溺就已经离开,两人气息不稳,还在微喘着,急促喘息在这狭小空间里格外清晰。
江溺来这里时候,是担心急切焦躁,又因为顾池不在意自己身体而感到愤怒,等到这会儿两人共处个空间耳鬓厮磨过后他才算是暂时放下刚才那满心愤懑。
“顾池,这事没完。”江溺哑声说。
顾池看他就来气,转开目光,留下个冷漠侧脸。
江溺更加不爽,腾得下半弯着身起来,膝盖顶人就已经到后座。
顾池吓跳,转过头要骂他。
突然面前投下片阴影,然后下巴就被两根手指捏着轻轻抬起来,等顾池反应过来时候,冰凉唇已经过来与他贴在起。
顾池眼睛瞬间瞪大,清澈深邃黑眸满是茫然与无措,他心率飙升,下意识想要挣开,可才刚有动作就被江溺抓着手指环到这人腰侧,看上去就像回应,他全身僵硬,血液在血管里来回翻滚着。
说到底是什语气什神态?
张深纳闷坐进车里。
…………
张鹤谨遵高憷教导,开车时,尤其是顾池在车上时是万万不能横冲直撞只追求速度,必须平稳轻缓,恰到好处,不然顾池会头痛。
张鹤为此苦练自己车技,练他都怀疑自己驾驶证当初是不是蒙混过关。
他双眼发红,像只濒临爆发野兽般盯着近在咫尺猎物。
顾池被他亲全身发软,这会儿脑子还是浑浑噩噩,时
开车张鹤见此场景,立马眼观鼻鼻观心目不转睛盯着前方路,专心致志,只是额角冒出丝来自单身狗冷汗。
江溺才不会在乎身边有人没,刚开始只是轻轻贴下,然后似乎怕顾池不舒服不适应又让开观察他神态,见顾池没挣扎,甚至有种将错就错趋势,他顿时心痒难耐,血脉喷张,瞬间得寸进尺。
本来就没浅尝辄止意思,只是心想可能要用点强制手段。
江溺更进步,手摁着他肩膀,手捏着他下巴,越发狠地擒住他唇,吻法拙劣,却辗转反侧,循序渐进,技术应当比上次还是好点。
不会儿顾池就感觉自己唇缝被舔下,他懵懵然,像被电流击中般愣在座位里,好在江溺没能把舌头伸进去。
但想到顾池头疼心疼是江溺,江溺心疼倒霉是他们,这点痛又算什。
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
张鹤觉得这车内气氛不是般诡异,那铺天盖地愤怒与不满好像只盖住他个人,毕竟这两位好像都在生各自气,而他就只有默默冒冷汗倒霉份,他现在睫毛眨下心就要漏拍,就怕自己出现个失误引得江溺不快。
顾池是不会生气,但江溺只有在顾池面前才不易生气。
不知道过多久,久顾池都快以为要到别墅里之后副驾驶座上江溺突然猛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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