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霄却什都没有说,他甚至连动作都没有变下,只是死死地拽着他袖子,扯不开,放不下。
所有人都在盯着林霄,孟清云甚至有些气急败坏:“你听话行不行?好好养伤!这小畜生,们帮你收拾!”
然而林霄始终都没有吭声,只是死死地拽着他袖子。
不知道为什,君墨忽然间很想笑。
他有些怀疑自己脑子是不是又抽。
执法堂人来时候,君墨丝毫没有反抗地被两个人拽住,然后只等着那两个人暗中捏断自己经脉,然后像死狗样被拖走。
然而,却有人拽住他袖子。
他低头看去,忍不住怔住。
那是双骨节分明手,苍白至极,那手主人正轻轻地颤抖着,似乎在压抑着某种不可忍受痛苦,脸颊边咬肌绷得紧紧。
他唇边带着刺目血迹,那粉色薄唇以肉眼可见速度变白,然后抑制不住颤抖起来,只是片刻功夫,那人却已经被冷汗浸湿。
自己,而是抬起膝盖,下意识地就想去看看林霄得情况。
“来人!立刻把这小畜生押到静思崖!”眼见君墨竟然还敢凑过来,孟清云顿时冷喝声。
君墨神色微微变,攥紧拳头低下头,眼底里闪过丝森冷至极神色。
来,被打入静思崖,然后被人暗算,跌下静思崖,经脉尽断。呵,他记得上辈子是因为他私自下山而被师尊惩罚,这世,却是因为这个吗?
他捻动下手指,眼底片死气缭绕。
不然,他为什会觉得,这个人这拽着他不让他走,却僵硬着脸个字也不说样子,别扭得,让他想要想要看更多呢?
君墨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忍痛样子,不知道为何就想起刚刚黑暗中看到,那个充满绝望和难过僵硬笑容。
他说——疼。
那个字,竟带着几分惊心动魄。
他心中畅快忽然间打结,悉数变成莫名烦躁和憋闷。
他在等,他想,只要林霄说出接下来陷害话语,那,这种不痛快感觉,定瞬间就会烟消云散。
看来,纵然这世过程不样,然而结果,却还是样。
他眼中充满讽刺,然而脸上,却只有对师尊最为真挚担忧。
双腿经脉尽断,又重新根根地续接起来,想必,定疼到骨髓里吧。
君墨几乎想要笑出声来,看着林霄难看神色,只觉得畅快无比——断两条腿而已,这才不过是他还他点利息呢!
没错,昨日炸炉,就是他手策划!他就是故意,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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