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半学期没来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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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施想说您嗓子还没好，现在说话疼，动动口，终究没说。祁白严愿意聊天，可真是太难得。
两个人坐在露天院子里，繁星满天，蛙声阵阵，好不惬意。
祁白严道：“褚陈跟说你们两个
事。”
唐施下子扭过头去看他。
“介绍褚陈给你认识，偏重学术指引，至于其他方面，自然看你们缘分。”祁白严说话嗓子如针刺，心里却舒坦很多，“你要是不喜欢，大可跟说。以后自是不介绍。”
“嗯。”祁白严问出口就已觉失言，不管唐施回答什
他都没打算再问，是他妄执，“回去罢。”
两个人并排往回走，行人站在田埂上等他们，快走近时候，杨老师突然举起单反，朝二人道：“笑个。”
唐施下意识侧下，祁白严也正好向这边侧来，他比她快走半步，侧身过来，镜头定格瞬间，因为角度原因，就好像唐施靠在祁白严怀里，只看得见半边身子。杨老师看着这张意外照片，满意得很，笑道：“祁主任要不要这张照片？”
祁白严看到照片，没有说话。唐施凑过去要看，杨老师却不给，眼疾手快关机。
两个小姑娘打打闹闹，推推嚷嚷，好不活泼。祁白严嘴角不自觉噙上笑意。
吗？”
唐施看见祁白严手臂，却没有看见他手具体放在哪里，“看不见。”脚却试探着往手臂方向够。
“往后点，对，就是这里，踩上去。”
“好，另只脚，踩这边，踩过来些，踩稳。”
步步，唐施在祁白严指导下顺利下树，颇有些劫后余生之感。
唐施怕他伤心，忙道：“知道。不说，也不是要故意瞒您……”
祁白严摆手，看着她，“你心太软。别人对你好，你便都觉得是好，也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下。以后若是有不妥当地方，你大可直接说‘不’。别人好，你受不下，就是不好，要学着拒绝。”
唐施默默看着他，心里好软好软，想着自己这辈子怕都是说不出拒绝他话来。
“你和褚陈，虽做不成恋人，但当朋友该是很好。”祁白严道，“他热爱元曲，也肯钻研，前途不可估量，他虽没做你导师功底，做良友绰绰有余，你们互相进步。”
唐施点点头，“知道。褚教授对元曲执着令人钦佩，十分有幸有他这个朋友。”
回到村公所，祁白严嗓子哑得更厉害，说话连声音也没有。潘先林带他去药店配些药，饭后吃次。
唐施给他端水，神色担心得很。
祁白严见，只是笑，哑着声音道：“人老就这样，习惯破坏就诸多不适。”
唐施看着他那张年龄不辨脸，俊朗温和，哪儿有什“人老”话，道：“哪儿老。”
“看着你们，便觉得老。”他拍拍椅子，示意唐施坐下来，“陪聊会儿天。”
祁白严看着小姑娘脸上后怕神色，拍拍她，“已经下来。”
“嗯。”唐施轻答声，朝祁白严笑。
祁白严心中动。
“为什不来上课？”
唐施心中紧，眼神心虚撇开，低着头道：“……明年要准备三篇论文，今年要闲点，就打算这半年先写篇。”意思是没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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