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话。”祁白严轻声道,“桃树上有种虫,叫洋辣子,你对它过敏,比较严重,杨老师半夜发现异常,你昏迷不醒,现在在红河州医院,医生已经检查,正输着水。没事。”
唐施眨眨眼,定定看着他。
褚陈说:喜欢是种冲动情绪。祁白严看着她眼睛,心中又软又酸,突起种强烈冲动——
前半辈子都没有、种新奇而陌生冲动——抱住她,抱紧她,小小个,全部把握在手中,妥帖而安全。
但她面色
到医院,孙老师去挂急诊,祁白严将人抱出来。
潘先林给祁白严打电话,祁白严没接,又给杨老师打,杨老师接,杨老师听完潘先林话,对祁白严道:“潘主任已经联系红河州医院,也把唐老师症状和专家说,专家初步猜测是洋辣子引发全身过敏,情况严重,但没有生命危险。”
没看到确切诊断书前,祁白严心都是提着,闻言只是点点头,抱着人往急诊室走。
好在值班医生经常遇见这些情况,驾轻就熟,给唐施喂药,又开外敷药,虽不能马上好,但可以缓解唐施症状。南沙县医生话和杨老师转述话差不多——洋辣子引发全身过敏,过敏区较大,过敏情况较严重,不知道会不会继续恶化,暂无生命危险。
唐施还是有些不清醒,就喂药时候醒下子。
村公所留守人看见唐施身上异常,说:“这该是洋辣子辣!”
“洋辣子是什?”
“种像毛毛虫样青虫,什树上都会有,人被蛰,就会起这样红肿块儿。”但是看见唐施手上密密麻麻全是,又有点儿不确定,“但是洋辣子都是个个,没有人被蛰有这恐怖。”
祁白严嘴唇抿得更紧,不由分说抱着人下楼。之前被叫到孙老师跑在前面,快他们截上车。旁边人帮着祁白严将人放进后座,祁白严跟着坐进去,将软软躺着人扶起来靠自己身上,对杨老师道:“杨老师跟着起,等会儿若有不方便事,还要杨老师帮忙。”
杨老师点点头,坐进副驾驶座。
祁白严连夜送人去红河州。
晚上各项检查、住院、输水,祁白严寸步不离,万事亲手。等情况终于稳妥,已是早上五点。
唐施恍恍惚惚醒来,脑子里混沌片,不知身处哪里。
祁白严就坐在旁看着她,唐施睁眼瞬间他没说话,等她眼珠转转,目光落过来时才起身看着她道:“醒?”声音又哑又轻。
唐施看着他,喉咙动整个脖子都火辣辣疼。
车上,祁白严试图叫醒唐施,无果。小姑娘软塌塌靠在他身上,满头大汗,眉头死紧,看起来痛苦得很。祁白严慌得厉害,也心疼得厉害,恨不得替她受。
孙老师道:“唐老师为什变这个样子们不知道。山里什东西都有,若是中毒,就怕……”后面话没说,却像块巨石压上人心口,喘不过气来。
就怕撑不到医院。
祁白严感觉这短短十分钟时间自己陌生得很,手不受控制发抖,他道:“先去南沙县城医院,简单检查下,看看是什状况。”
南沙离这里近,相似突发状况不该是头回,只盼过去就能知道起因,能有缓解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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